沈幽月問清楚沈玉柔的月事後,用另一種字體,寫了個藥方,還把什麼時候同房的日子都寫了上去。
“回去開始喝,一日三次,喝五日。”
沈玉柔拿過來看完,鄙夷地看了一眼沈幽月。
“年紀輕輕的,真不害臊!”
沈玉柔嘴裡這麼說著,卻如獲至寶地把方子收起來。
然後扔下一兩銀子要走。
不知想到什麼,又坐回來。
湊近沈幽月,用特彆小的聲音問道。
“你知不知道,除了滴血驗親,還有什麼辦法證明父子關係的?”
沈幽月哪會不知道沈玉柔的打算。
這是想要趕緊讓宋明軒的皇子身份曝光?
沈幽月指了指桌上的一兩銀子。
“你診費給少了。我給富人看病,一千兩打底。”
嘶!
沈玉柔氣得想要破口大罵。
可是她看沈幽月好似真的有辦法,隻能忍痛,將手裡戴著的光滑碧綠的暖玉手鐲摘下來。
“這個便宜你了!”
沈幽月也不挑,收好後,搖頭。
“沒有。”
沈玉柔頓覺被耍了,氣得要跳腳打人,不過想到剛才那些病人的態度。
她對著沈幽月咬牙切齒。
“我記住你了。你等著,以後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沈玉柔心裡發誓,等變成皇後,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活剮了眼前的戲耍她的人!
她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氣,突然想起一件事。
都已經半個月了,怎麼還沒聽說楚寒淵那病癆鬼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