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紈絝慘叫出聲,扒下針一看,氣得怒目瞪向沈幽月。
“你怎麼敢傷小爺?你找死!!”
沈幽月絲毫不懼。
“找死的是你!若你再敢滿嘴噴糞,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給紮爛!”
其他人驚詫地看向沈幽月。
那紈絝都自報身份了,淵王妃怎麼還敢傷他。
她不怕被陛下和大臣們責怪嗎?
張莞玉當即對著沈幽月厲聲開口。
“淵王妃,你放肆,怎可隨意對大厲國的人動手。你想挑起兩國紛爭嗎?”
那紈絝一聽這話,越發盛氣淩人,對著沈幽月就罵道。
“賤人,立刻給小爺跪下道歉,否則彆怪小爺在陛下麵前參你一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圍觀的人也都紛紛搖頭歎息。
“淵王妃太衝動了,她怎敢輕易對大厲國的人動手,對方還是大厲國丞相的侄子!”
“我看淵王妃是仗著自己會點醫術,就目中無人了。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下淵王妃怕是踢到鐵板了,她要是再不趕緊道歉,有得她受的了!”
年輕紈絝越發得意地看向沈幽月。
“聽到沒,還不快給爺跪下磕頭謝罪!”
沈幽月沒理會紈絝,而是冷著眼看向張莞玉。
“張莞玉,你身為郡主,竟一點身為大黎國子民的脊梁都沒有嗎?明明是他先羞辱人,我為什麼不敢對他動手!你是覺得,大厲國的人,就能隨意欺辱我們大黎國人了嗎?”
張莞玉被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就連周圍的人,也一個個臉色很不好看。
沈幽月說的對,難道大厲國的人打了他們,大黎國的人也不能還手,哪有這個道理,可他們方才全都沒想到這個,隻覺得沈幽月得了大厲國之人,死定了。
年輕紈絝沒想到沈幽月還挺伶牙俐齒的。
他呸了一聲,立刻反駁。
“賤人,你休想狡辯,是你先撞小爺的馬車。再不下跪道歉,彆怪我不……”
他還沒說完,一個石子倏地從沈幽月的馬車裡急射而出。
精準砸進他的嘴裡。
“啊啊啊啊!似隨偷襲咯子!裹粗來!!”是誰偷襲老子,滾出來!
大家看到年輕紈絝口湧鮮血。
都嚇得冷顫了一下,這得多疼啊。
這時,簾子再次打開,露出坐在輪椅上的楚寒淵。
楚寒淵冰冷的鳳眸淡漠地看向那紈絝。
“你有什麼資格,讓本王的王妃給你道歉!在我大黎國國都放肆,肆意羞辱皇親國戚,打爛你的嘴都是輕的。”
眾人看向馬車上的楚寒淵,看到他那張完美無瑕的俊美麵容時,一個個倒吸一口涼氣。
“嘶!快看淵王的臉!一點疤痕都沒有了!這肯定是淵王妃治好的吧!”
“天哪,若不是淵王還坐著輪椅,我真會以為,當年戰無不勝的淵王回來了!”
“嗚嗚嗚,好懷念淵王這張臉!淵王說的沒錯,那傻缺在我們大黎國國都如此囂張,還敢羞辱淵王妃,他當我們大黎國這麼好欺負嗎!”
大家瞬間對紈絝怒目而視,也不怕他是大厲國的人了。
這時,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從紈絝的馬車裡傳來。
“老夫算是見識到大黎國的淵王,是何等專橫跋扈了。看來,當年藥神穀拒絕出手為你治腿,是無比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