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舅臉色不是很好看。
怎麼回事。
這什麼針灸,是真的能辨彆他說真話假話?
楚寒淵繼續詢問。
“前幾日,我和世子妃全城召集百姓,讓他們去相應地方領解毒湯藥,是不是你命人阻止百姓們前往!”
梁國舅立刻否認。
“臣沒有!”
果然,這時,梁國舅一點不痛。
楚寒淵點點頭。
“可那些被抓的人,都是你的人。看來,那就是皇後背著你吩咐的!”
梁國舅皺眉。
“世子,你憑什麼血口噴人!皇後才不會這樣做……啊!!!痛!!!”
梁國舅的話,讓楚天衡冷笑。
原來梁國舅心裡是覺得,皇後就是做得出這種事的人!
楚寒淵再次換了一個話題。
“梁國舅,你和蕭語嫣故意傳播變種疫症,就是為了關鍵時刻,好出手立功對不對?”
梁國舅已經痛到嘴唇發白,額頭也被汗濕。
他死死皺著眉。
“不是!啊啊啊啊啊!”
梁國舅才說完,就痛到一下軟倒,跪在地上,蜷縮著全身顫抖。
他艱難地抬頭看向楚天衡。
“陛下,臣的身體,被世子妃做了手腳,如今痛不欲生,陛下,您想讓老臣認什麼,直接說,不要再折磨老臣了,老臣受不了了!”
梁國舅到了這種時候,還在狡辯。
楚天衡特彆失望,將一張紙扔在地上。
“這些供書寫的清清楚楚,你派誰抓了嶺北百姓,又讓蕭語嫣給他們吃了奇怪的藥,才讓疫症變種!嶺北百姓身上的血,也是你讓人放乾,最後將血灑在城中各處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梁國舅驚懼地拿起供書。
看完,臉色徹底灰敗。
他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被全部挖出來。
楚天衡看他默認,氣得立刻派人,把梁國舅押下去讓大理寺卿審問。
而後他讓人把皇後叫進來。
皇後同樣在沈幽月的真言針灸下,無法辯駁。
楚天衡得知她竟然也參與散播了變種疫症。
還派人阻止百姓們去領解毒湯藥。
憤怒至極,又有些痛心質問。
“皇後,你是一國之母,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皇後有些狼狽,她看著滿臉怒意的楚天衡,冷笑一聲。
“為什麼?陛下,你為何好意思問這種話?臣妾都是被你逼的!”
“若不是你一直遲遲不願意立太子。臣妾怎麼會和蕭語嫣一起做這麼多,就為了讓二皇子立功!說起來,都是陛下你的錯。”
楚天衡實在無法理解皇後這話。
“明軒自己沒能力,不爭氣。朕一直說過,立賢不立長。就算立長,也是大皇子,輪不到他!你還無理取鬨,就因為一個太子之位,連百姓的命都不顧了?!你根本不配當這個皇後!”
皇後嗤笑出聲。
“臣妾不配?那也是陛下你害得!臣妾是皇後,臣妾的孩子,是嫡子,自然該是太子!是你縱容淑妃,縱容其他妃嬪打壓臣妾。你還不願立二皇子為太子。讓臣妾在宮裡舉步維艱!臣妾才會被逼到絕境!”
楚天衡沒想到皇後心裡是這樣想的。
可他一直不知道怎麼反駁,甚至有些不忍,難道真的是他沒有做好?
這時,沈幽月嗤笑一聲。
“皇後,你說的冠冕堂皇。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有沒有能力坐這個皇後之位?若你不是皇後,又談何太子之位?不管是皇後,還是太子,都是能者居之。”
“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且,當初原本是賢妃當皇後,是她讓給你的,否則你也當不了皇後。你把所有錯都推給陛下。來掩蓋你自己的利欲熏心。聽著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