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衡頭都疼了。
“沈幽月這麼輕易,就屈服了?”
他了解的沈幽月,當初連廢後都敢直接對上。
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一個侯夫人給壓製。
等楚寒淵回來,他要怎麼和對方交代啊?
公公點點頭。
“聽說,沈幽月還在休書上簽字了!”
這就代表,沈幽月同意被休妻。
楚天衡一聽就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般休書代表的是對正妻的唾棄,是帶羞辱性的。
被休棄的女子,怎可能還自己在休書上簽字自取其辱。
沈幽月這樣做,楚天衡反而覺得哪裡不對勁。
難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他想到什麼,趕緊對公公開口。
“朕想起,當時沈幽月解決疫症後,就一直想給沈幽月賜一副牌匾。朕現在就給她賜牌匾,就叫‘第一神醫’。有朕的牌匾在,彆人不敢再對她放肆!”
楚天衡說做就做。
翌日一早。
楚天衡就讓人大張旗鼓,給沈幽月賜了牌匾。
百姓們看到楚天衡親自寫的“第一神醫”四個字,特彆開心。
這代表,陛下都承認沈幽月的醫術最強!
錢暉臉色更難看了。
他昨晚還在思考,怎麼找機會打壓沈幽月,奪走她的醫藥館。
結果陛下直接賜了牌匾,他要是這會兒敢對沈幽月的醫藥館動手。
陛下絕對會追究,饒不了他。
錢暉很不甘。
“父親。這事,就隻能這麼算了?”
錢之餘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錢暉,搖頭。
“為父教你的。你都忘在腦後了?!你可是錢家嫡長子,怎會這點心計都沒有。不能明著來、你連暗處下手都不知道?!借刀殺人這麼簡單的事,還需要我教?”
錢暉想到什麼,眼睛一亮。
“是。父親。再過五日,就是三弟的大婚之日。她那日若來觀禮。兒子會讓她終生難忘的!”
……
五日時間一晃而過。
沈幽月今日也準備得很充分,不但保命的機關暗器都帶著。
華麗繁服之下,還穿著一身輕便乾練的勁服,隨時準備好,找機會潛入書房看錢之餘書房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沈幽月來到錢家時,就發現,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絡繹不絕地前來參加婚宴。
有些自己沒來,卻還是送了厚禮前來。
足以看出,錢家的地位。
她下了馬車,正走上台階,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嘲諷的聲音。
“哎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那被休棄的大姐姐……啊!不對!你和本妃的父親斷絕了關係,如今不過一介草民。哈哈哈哈,怎麼,來錢家乞討來了?”
一回頭,是沈玉柔和宋明軒。
宋明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幽月。
沈玉柔看著她,滿臉嘲諷。
門口還有許多看熱鬨的人。
聞言紛紛震驚。
“什麼?沈幽月已經和沈丞相斷絕關係了?”
“嘖嘖嘖!剛被休妻,就被斷絕關係。就她這樣,怎麼還有臉來趁錢家的婚宴?”
“說不定是想來找那種靠山呢。畢竟她現在隻是一介草民。平日哪有機會接觸勳貴世家。可不就得厚著臉皮來這裡蹭機會。可惜,她也不看看自己一個下堂婦,誰能看得上她!”
有些一直嫉妒沈幽月容貌的新婦們,毫不忌憚地肆意嘲笑。
“東家是我親自邀請來的!”
這時,錢清荷冷聲開口。
她走出來,冷冷掃了一圈眾人。
對沈幽月特彆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