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今變故發生,
單憑自己一言,朝中的那些大臣很難信服。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順利繼位,這樣他才能報仇!
“江將軍封鎖京都之後,很快就會回來。”馮元一連忙說道。
“好!”
“那我們等一下江元升將軍,之後我們去奉天門!”
平日裡,大臣們早朝都會在奉天門。
按照往日的時候,現在早朝開始已經。
可是,那些大臣都還不知道,現在唐塵已經成為了新皇。
不久之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溫嫻宮。
此人正是江元升。
江元升看到唐塵,躬身行禮之後。
道
“陛下,先皇和皇後的聖體已經收斂,接下來,我們該把先皇的遺詔,公之於天下了!”
聽到自己父母的聖體已經收斂,唐塵抬頭,沉默許久。
“走!”
“去奉天門!”
唐塵知道,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
他必須堅強。
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為了給父母報仇,為了父親最後的囑托。
為了死去的哥哥!
他必須挑起大寧的大梁!
......
奉天門。
現在的奉天門十分嘈雜,那些身著各色官服的大臣們正不斷交談。
在奉天門之外,禁軍林立,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唉!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早朝既不開始,也不讓我們離開......”一個白須搖曳的官員,歎了一口氣。
他心中有一種不安。
隱隱約約,他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在皇宮之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可想象的事情。
在場的都是人精。
很多人的想法都和他差不多。
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但是,現在周圍的禁軍根本就不讓他們離開,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你們發現了沒有,不知道為什麼,十幾年沒有遲到過的李相,今天沒有來早朝。”一個老者,忍不住說道。
“李相日理萬機,一定是在忙公務,不來早朝也是正常的。”一個青年官員笑道。
他是丞相門生,此時聽到有人非議,連忙解釋道。
“房相,你知道李相去哪裡麼?”一個紅衣官員,正是當今禮部尚書餘廉。
他看向一個像山一般矗立不動的老者問道。
那個山一般的老者,看起來六十多歲,但是眼睛神光閃閃,身板筆直,身著紅色金紋官服,正是大寧右相房玄明。
“嗬嗬,腿長在李司身上,本相怎麼知道?”
他的語氣平淡,但聲音洪亮。
敢如此說當場宰相李司的人,也就隻有他。
對於房玄明的話,很多大臣都裝作沒有聽到。
不管是李司還是房玄明,他們都惹不起。
因此隻能裝聾作啞。
但是,禮部尚書餘廉不同。
他仿佛沒有察覺到房玄明語氣不善,依舊是笑嗬嗬道
“真是的,堂堂宰相,不來也不知道說一聲,這於禮不合!”
顯然,他也對李司的遲到心存不滿。
如果他知道李司如今身首異處,可能就不會那麼想了。
說李相遲到也就罷了,陛下怎麼也......”餘廉話說道一般,突然感覺不對,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若是想要找死,煩請離我遠一點!”房玄明皺著眉頭,淡淡說道。
唐世宗為皇,朝會的氛圍向來極好。
而且,唐世宗仁愛,很多事情都不會計較。
這就導致了很多官員向來是放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