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打聽家妹的消息,但白練城城防太……哎,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素暝晦對花火晴明這個人有了一種新的認識,幸好銀藥卿提醒,否則還真會被他忽略掉重要的東西,於是歎道:
“嗯,這個不用閣下描述,我們也是知道的。”
“哦,也是,那還好,省得我費勁。總之我們得那個金盞弦音幫忙……這人真的蠻驚豔,給我們裝扮裝扮,就完全蒙混進去了。也就是見到那個紋心雕龍之後。他說有什麼事要處理,就和我們分開了。我們兩人在白練城也沒打聽到家妹的消息。才又轉道去的雪惢。然後才是碰見的你們。”
素暝晦又聽到一次金盞弦音這個名字,猛然才回想起剛剛縈繞在心頭的事情,轉頭朝雪兮蓮快速的確認道:
“兮蓮,你說你拷問金盞巨毋時,他好像……你是不是說他提了一個同品的人,會來給他報仇。會不會就是花火晴明口中的這個金盞弦音?”
“絢君。倒是不排除這個可能,但花火晴明說這個金盞弦音是找叛徒的,看樣子是尋仇之類的事。如果就指的是他的話……一個不辭辛苦跋涉萬裡來尋‘叛徒’的人,怎麼會成為自己要‘清除’的對象的幫手而幫他報仇呢?絢君。有這種事嗎?”
素暝晦覺不出這件事的因果,也沒感覺出它於眼下的計劃有什麼幫助。但湧起一絲感慨的說道: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認識有時候真是天差地彆。同一個人,在孩子的眼中,是慈父,在判官筆下,就是罪大惡極的強盜……我們也彆猜了,讓我在意的是這個紋心雕龍啊。”
顥飛驥搖搖頭道:
“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抓到他的。”
“抓?我看他過得舒服得很。”花火晴明眼前似乎回想起一些畫麵。
右素武有則像陳述軍法一般的說:
“確實。抓,不可能。殺,沒能力。降,沒道理。”
素暝晦苦道:
“希望他隻是瘋魔病又犯了吧,如果他加入了月暝晟的陣營。那……”
一般兵將可能不會在這個層麵考慮一個強敵的存在,隻會把對手視作必須乾掉的目標,能放下仇惡心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