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才所聞所見太過驚奇,讓顏覲一時半會還在沉浸於大腦麻痹的感覺中。
“……”殷嵐也做出了少有的沉默然後說:
“彆想那些沒用的了,到了,快看。”對著一大片花海,殷嵐雙手向外一攤,像要跟大自然索要擁抱一般。
顏覲望著她麵前那片錯落著矮矮的形似灌木叢一般的園子道:
“請我們喝風?”他調侃道。
殷嵐一改之前一貫的神色正經道:
“這有兩個人顏公子估計想見一見。”
“不是吃東西嗎?怎麼又改見人了?”
“公子你要吃也行啊。”
放眼一望花圃中站立兩位亭亭玉立的妙齡女子,頭紮霽氏軍那猶如拋光後的海洋冰塊一般顏色的束發帶,素袍的後背並沒有插著一鋌霽氏軍典型的紅漆畫杆耀金槍,而隻是一把魚鱗紋藍鞘單刀。她兩人盯著一處花叢,那裡有動靜。換個角度一看,原來有一人。
闖入眼中的一幕讓人驚駭!原來那人竟匍在叢中大口大口的吃花!那大幅度的動作像是沙漠穿行斷水斷糧半月的餓獸,正對著汁美的鮮肴大快朵頤。那畫麵甚為詭異!說是那人用自己的手在往嘴裡喂,倒不如說那隻手像是仇人往他嘴裡使勁塞著什麼泄憤之物一般!
……
顏覲半晌無語,磕磕巴巴的道:
“他,他在,吃,花?”
殷嵐奇怪到:
“公子竟然不知花可以吃?”
這一問倒尷尬了顏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花可以吃,見這景象竟忘記了。
“但也不是這麼個吃法。是有些鮮花能直接食用…但…但也沒有這麼……”
殷嵐忽然說出一句讓人脊背發涼的話:
“生花可以吃,生肉可以吃,生人也可以吃。”
殷嵐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