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覲自小便放浪形骸,怡情於山水、市井,深深覺得和衛子墨說話很無趣,卻又一點也不囉嗦。或許在某些時候給人輕鬆之感會大過無聊吧。
此時,會場氛圍比昨天還要激烈。感覺那些人喉嚨都要喊破了,生怕那還沒出場的人聽不見似的。顏覲正轉到昨天的位置,發現紋心雕龍依舊立在紅魔璽旁邊,卻不見殷嵐的影蹤。
衛子墨見到師父,上前拱手道:
“師父,徒兒有禮。”衛子墨顯得麵有愧色。
“嗯。”紋心雕龍隻這一聲,然後又轉頭回去,還是那股對一切都索然無味的神情。
衛子墨則有些莫名的回了一句,“諸事已經辦妥,另外,萱王殿下一行人也到了。”
“嗯。”又隻一聲而已。
顏覲坐下,等開場。場下已經人頭攢動,而且還在往上添人。顏覲心裡一驚:“這種打法也太過分了。”
“這叫一群人?這分明是一編軍隊在攻城啊?”烏重誇張的鳴不平。
雖然烏重說得誇張,但也有幾分形似。下麵武士的架勢感覺是像在攻城,武器花樣豐富:有重甲騎兵、刀輪戰車甚至還有大床弩!各種刀槍劍戟一應俱全,就差擺上神機炮這種大型武器了。
見他們的裝備和行頭,差不多也能猜到這些人之前的身份。顏覲想到當時朱熠彤在橋邊攔截自己的時候,雖然數量和這個不是一個量級。但遠不及下麵這麼花哨。
顏覲在一旁說:
“看著是驚人,不過完全無章法,應該都是些浪跡天涯的武夫。”
顏覲說得不無道理,按他們‘品武偃霸會’的規矩,隻要是在場上的,就說明沒有身份。起碼,沒在正規軍編製裡。不過這種比試法,也是很不公平的。
於是顏覲很好奇的問衛子墨:
“這場比賽是不是有什麼規矩?”
“是的殿下,規矩很簡單。”
烏重心想:
“對,是該給那個叫南易煙的姑娘點特權,否則,這哪裡能叫比試。簡直就是胡鬨。”
衛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