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麵前的這個人，張可凝收斂了臉上的神色，慢步走到他的麵前。
“怎麼樣？今天的這出戲還滿意嗎？”向澤陽單手拿著小果盤遞到她的麵前，示意她可以隨意吃。
張可凝從裡麵捏出來一顆小番茄，握在手中摩挲了幾下，“係統告訴你的。”
“它能告訴我更多，隻要我們聯手，彆說是什麼娛樂圈，你想要的它都會給我們。”向澤陽的臉上閃過幾分猙獰，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張可凝說不出心裡的感受。這個係統，來到這個世界究竟是為了什麼？先是季嬈，再是向澤陽，真的有天下掉餡餅的好事嗎？
“隻要我們兩個在一起係統就會幫我們？”張可凝想了想，臉上浮現出幾分的疑惑，“可是它為什麼要幫我們？之前的季嬈......我有點害怕......”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微微睜大，嘴唇鮮紅，白嫩的皮膚我見猶憐，讓人心裡忍不住顫動。
即使之前已經相處過那麼長的時間，看到張可凝的這幅樣子，向澤陽還是忍不住開口安慰她，“你放心，就算真的有什麼，我也不會讓它傷害你的！”
說完之後便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看這架勢應當是與係統談判去了。
張可凝抹去眼底不存在的淚，徑直下樓，郝嬌嬌正在樓梯下麵站著，看到她下來之後立馬追上。
“張可凝，我想和你聊聊！”
張可凝停下腳步，現在自己導師成了一個香餑餑了，誰都想和自己聊聊。
“好啊。”她笑著看向郝嬌嬌，但這笑卻莫名的讓郝嬌嬌心裡發毛。
大廳的後麵有一個小花園，張可凝率先走了過去，郝嬌嬌在後麵緊緊跟著，小側門將身後那些人打量的目光擋回去。
“張可凝......關於我簽約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完成？”郝嬌嬌猶豫了片刻，就將自己的話說出來。
聽到這話之後，張可凝笑出了聲，看著麵前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生，身上穿的是一個小眾品牌的裙子，不出眾，甚至有些不太合身。
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很是緊張，應該是期望張可凝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我又不是你的經紀人，這事情我怎麼能知道？”張可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這句話好似一下將郝嬌嬌錘入穀底，她嘴唇微微發抖：“可......可是傅文珣是欣文的老板......你和傅文珣...你一定能夠幫我的對不對！”
“我挺好奇你為什麼要解約的，那個劉恒看起來不是挺在乎你的嗎？看你之前的資源，也不算差。在這個時候，你如果想要去彆的公司，混個一姐也是沒問題，為什麼一定要來欣文？”
之前換衣間的談話中，張可凝便能感覺郝嬌嬌或許隻是劉恒的一個玩物，現在的話正是要驗證這個猜測。
聽到張可凝的話之後，郝嬌嬌的臉色更是白了又白，她張張嘴，然後閉上，往返幾次，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出來。
“......我知道了。”
過來許久，張可凝準備換個方式問時，郝嬌嬌突然開口，然後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