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引得無數人駐足觀看。
駕駛馬車的人,都一身錦袍,氣勢非凡,可想而知,馬車上坐的人那是何等的尊貴。
猜測聲不斷。
“這馬車裡坐的人,肯定是王公貴族。”
“那還用你說,你看那匹馬,神駿非凡,絕對是無價之寶,豈是平常人能擁有的。”
馬上有人不信了,於是反駁道:
“王公貴族出行,不都是有大批護衛跟隨的嗎?我看不像。”
又有人不屑道:
“你懂什麼,王公貴族,不僅是身份的象征,同時,還是實力的象征,實力強大,何須護衛。”
又有人不服,“王公貴族,不都是講排場的嗎?有人跟隨,才夠他們的身份。”
“你又錯了,講排場的隻是少數人而已,有的人實力強大,內心同樣強大,他們才不會在乎排場。”
陸之媗聽到外麵的議論聲,不由得莞爾一笑,這馬車上的人,豈是一般王公貴族能比擬的。
天寶,現在無疑是帝國最重要的人。
但她不需要任何的保護。
莫說天寶,就看樂樂這個小不點,世界上又有幾人是她的對手?
陸子媗也今非昔比,普通的玄王,已經不是她對手了。
但她一點都不敢驕傲,在這裡,她是最弱的,她也毫不氣餒。
不和任何人比,隻和自己比,今天比昨天強,就是最大的進步。
她牢牢記住了天寶說的這句話。
彆看樂樂才一丁點大,一棍子就廢了一個玄皇中期。
她也是剛聽夏冰心說的,當時夏冰心說得眉飛色舞,一臉的得意洋洋。
太陽慢慢落下,皎潔的月光悄悄升起。
它如同一位優雅的女神,輕輕地揭開了夜的序幕。
月光灑在大地上,四周景物清晰可見。
天和府府衙。
此刻,燈光通明,一眾官員均滿臉沉重。
周知府坐在大堂之上,平日裡那張威嚴的麵容,此刻卻布滿烏雲,頹廢之色,難以掩飾。
他沉重的目光緩緩掃過堂下眾官員,最終定格在趙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