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仁雪的失蹤毫無蹤跡可言,是整個光明陣營至今沒有破解的迷案之一,五十年過去,大家已經將她遺忘在腦後,光明陣營則一直在尋找新的光明聖女。
雲自有默默記下所有關於柏仁雪失蹤案的疑點。
至於她為什麼不鑽研對方的日常打扮及性格……
因為以前和柏仁雪一起玩的時候,她們兩個就經常被人稱作是雙胞胎,除了發色瞳色不同,她們所有的打扮以及言行舉止都近乎一模一樣。
她們二人越是感情好,越是想要向對方的模樣靠攏。
對雲自有而言,模仿柏仁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等於在做她過去的自己而已。
在魔法陣上歸還書籍,雲自有走出隔間,透過花窗玻璃可見外麵天色已暗。
顧閒清早在圖書館的大廳等著,她懷裡抱著一本筆記本,是她今天看光明魔法書抄下的內容,她借不起書,隻能采用這樣的笨辦法還原書籍。
見雲自有出來,她走上前,笑容滿麵地剛想說話,卻察覺到雲自有身上的氣場有些怪。
“你心情不好嗎?”顧閒清問。
真敏感,雲自有笑了笑說:“沒有,我心情很好,很久沒看這麼多書了,腦子有點累。”
顧閒清再感知雲自有身上的氣息,的確沒有那種低氣壓的感覺了,莫非剛才是她的錯覺?
雲自有和顧閒清一同回到彆墅,晚上望清和給她們送來晚飯,顧閒清大快朵頤的時候,雲自有還在想柏仁雪的事,一直想到入睡之時。
大領主派她來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知道她和柏仁雪的關係嗎?
應該是知道的。
大領主對於惡魔城內的事情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除了魅魔的身份外,她和柏仁雪的關係是他們派她來的原因之一嗎?
為什麼大領主事先不將此事告知於她?
雲自有實在想不通。
但不管事實如何,她都要繼續執行任務。
她在腦子一片混亂的情況下睡去。
翌日早上六點,雲自有聽見樓下有敲門聲,她快速編了個單側麻花辮,換上連衣長裙,拎起桌上空空如也的便當盒,跑去開門。
門開,望清和站在門口,清晨陽光隨著他清淩淩的嗓音一同鑽入雲自有耳底。
“早上好,你眼下的黑眼圈有些重,昨晚又做噩夢了嗎?”
雲自有點頭,並沒有說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噩夢,她雙手捧著便當盒,將其還給望清和。
望清和伸手去接。
雲自有視線落下。
這次他沒有戴手套。
他的手很漂亮,皮膚白淨,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齊整乾淨,從內而外地透著淨透的淺粉色。
雲自有手指微動。
食指不經意地劃過對方的手掌。
指尖微涼,掌心溫熱,肌膚觸感細膩滑嫩,好似上等美玉。
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哪怕有一點非分之想,他對任意一種的肢體接觸都會呈現出大小不一的反饋。
況且,男人是一種很擅長自我腦補的生物。
雲自有觀察望清和的反應。
他根本沒有留心到這次的接觸,平靜無波地接過了便當盒,遞過另一個盒子:“這是今天份的早餐,裡麵是腸粉、雞蛋羹、小籠包、油條和豆漿。”
雲自有故作苦惱地說:“可是我今天想吃包子。”
她要製造和望清和獨處的時間。
望清和手一頓,隨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