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太太神色有些倦怠,許父許母送她回醫院,她現在的身體離不開醫生和護士的精心照料。
許嘉鹿也被叫走,充當司機,臨走前不忘瞪墨深白一眼,警告他不要亂來。
一時間偌大的彆墅隻剩下許呦呦和墨深白兩個人,氣氛靜謐又尷尬。
許呦呦低垂的眼睫輕顫了幾秒,抬起看向他,清澈的眼神有些忐忑不安,“墨先生,今天謝謝您。”
“不必。”大概是長輩都走了,男人的氣場又變得冷漠,難以接近,甚至不看她一眼。
許呦呦知道,他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和自己的交易,但心裡還是很感激他願意在奶奶麵前配合自己演戲。
“墨先生,我會救您的妹妹,但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墨深白低垂的眼睫掠起,眸光泛著冷意像是居高臨下的審視她。
許呦呦抿了下唇瓣,輕聲道:“我可以搬去您家住嗎?”
墨深白黑眸一緊,還沒有回答,她像是怕他拒絕連忙補充道:“就當是我租您的一個客房,我可以付房租!”
說完意識到什麼,懊惱的咬了一下唇瓣,自己說了蠢話。
他堂堂一個墨氏集團的總裁,怎麼可能稀罕自己那點房租。
“算了,我自己再想辦法,還是謝謝您……”
墨深白身板挺直坐在沙發上,如玉竹的手指落在黑色的西裝褲上,黑白分明的對比襯得手指又細又長,指尖有意無意的點著膝蓋。
漆黑深邃的眸子不動聲色的將她的那些小表情收儘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