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五官上沒有什麼情緒,但眼神銳利從她臉上飛快掠過,落在病床上。
裴川遠遠瞧著墨織雲依然昏睡,與往日無異,皺著眉頭問,“許小姐,墨小姐為什麼還沒有醒?”
語氣裡夾雜著質問,仿佛她是一個神棍。
許呦呦沒有回答,而是對上墨深白的黑眸,眸底也同樣流露出質疑,隻是比裴川更沉得住氣。
“墨小姐很快就會醒。”她輕聲回答。
“多久?”男人緊抿成直線的薄唇翕動,聲音冰冷。
許呦呦思忖了下,保守的回答,“最多一周。”
要是沒記錯三四天就能醒,隻是怕出什麼意外,才說一周。
墨深白沒有懷疑她的話,吩咐裴川,“送許小姐回去。”
“不用了。”許呦呦婉拒他的好意,“我今天有課,這附近有地鐵,我可以坐地鐵就好了。”
司機開的是一輛黑色賓利,要是停在學校門口她怕不出一個小時自己就會成為全校焦點。
墨深白沒有堅持,在許呦呦轉身要走時忽然開口,“等一下。”
許呦呦回頭看他,清澈的眼眸裡泛起疑惑,“墨先生,您還有什麼事嗎?”
墨深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給了裴川一個眼神,裴川立即意會先出去了。
“你怎麼知道織雲的事?”沒有其他人在場,墨深白開門見山地問。
許呦呦濃密的睫毛輕顫,眸光遊離,大腦飛快轉頭,脫口而出,“當然是我哥說的。”
“是嗎?”男人聲音平靜地聽不出一絲情緒,薄唇輕啟,逐字逐句道:“可是我從未告訴過許嘉鹿。”
墨織雲的事,除了墨家的人,外人根本就毫不知情。
許呦呦:“!!!!”
S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