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緩慢俯身,故意低頭在她的耳邊,極其低緩的聲線道:“因為男人看了會想冒犯你。”
低啞的嗓音伴隨著熱風一起送進耳畔裡,許呦呦的心像是被什麼燙了下,宛如含羞草卷起來,扭頭看向他雋秀無瑕的側顏,脫口而出,“你也想要冒犯我?”
墨深白:“……”
…………
深夜,許呦呦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不時就發出一聲歎氣。
房間亮著一盞落地燈,她轉身就看到掛在衣架上的西裝,腦海裡浮現上車後的畫麵。
墨深白閉目養神,一路上都沒跟自己說一句話,甚至連下車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徑自上樓了。
墨深白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麼會對自己起心思。
他好意提醒不過是看在哥哥的麵子上而已。
自己怎麼一到他麵前就犯蠢,還說出那樣的蠢話QAQ
在床上又煎餅半個小時,許呦呦放棄掙紮,起身輕手輕腳下樓,走向廚房。
她有個習慣,失眠的時候就做飯,做飯能讓她拋棄一切煩雜的思迅,整個人放空,隻沉浸在做飯的快樂裡。
窗外夜色像是被稀釋的墨水逐漸泛白,在廚房裡的許呦呦一無所知,繼續做著美食。
“你在做什麼?”
身後突如其來的冷聲嚇了許呦呦一跳,回頭就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的墨深白,穿的是一套白色運動裝,白色網麵運動鞋,剛洗完臉,鬢角的頭發上還沾著水珠。
比起平日的正裝威嚴,此刻多了幾分隨意和灑脫。
許呦呦定下心神,禮貌道:“墨先生早啊。”
墨深白微微頷首,視線落在洗理台上,“你一夜沒睡?”
她麵前的小碗裡堆滿蟹黃,旁邊的碟子裡是蟹肉,而旁邊的垃圾桶裡螃蟹的屍體堆積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