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呦呦被他強大的氣場壓的沒辦法說出“不”字,乖崽崽的走到沙發旁坐下,剛要仰頭看向他,恰好墨深白拿著棉簽和藥水彎下腰……
一時間,兩個人四目相對,距離近的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出的氣息。
許呦呦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眨巴著清澈無辜的大眼睛,心跳不受控製的狂跳。
墨深白最先反應過來,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眸光落在她額角落下來的劉海,指尖撥開潮濕的劉海,輕輕揭下創口貼,丟進垃圾桶。
許呦呦卷翹的睫毛微顫,緩慢的低垂下來,白皙的手指緊緊交織在一起,像是在努力克製什麼。
墨深白怕她疼,一邊抹藥一邊輕輕吹起,就像在跟小孩子呼呼一樣。
一陣一陣的暖風不止是吹熱了許呦呦的臉龐,也吹起了心湖的漣漪,久久不能平息。
許呦呦偷偷的掀起眼簾偷瞄他一眼。
平日裡冷峻的輪廓線在橙色的燈光下顯得溫柔很多,五官深邃,神色認真,挺立的鼻梁下兩片薄唇輕抿著,像極了下凡的謫仙。
腦海裡忽然閃現過幾個模糊而混亂的畫麵。
許呦呦心頭一緊,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閉上眼睛像要看清楚腦子裡的畫麵,卻怎麼都看不清楚。
墨深白將棉簽丟進垃圾桶,撕開一張創口貼輕輕貼在她的腦袋上,見她神色不對,出聲詢問,“怎麼了?弄疼你了?”
許呦呦睜開眼睛對上他深邃又夾雜著幾分擔心的眸子,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感覺剛剛這一幕很熟悉,好像曾經發生過。”
墨深白沒接話,將藥瓶的蓋子擰緊。
許呦呦好奇地問,“我們以前是不是就見過?”
他和哥哥是好朋友,按道理他們以前是見過的,是因為自己記不得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忘記了嗎?
墨深白放下藥瓶的動作一頓,沒有接她的話,薄唇輕啟,“把頭發吹乾,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