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許呦呦一下子就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當著家人麵的確不能叫墨先生,可自己又該叫他什麼呢?
墨深白挺拔的身子佇立在原地倒也不著急,黑眸沉靜,似乎極有耐心。
倒是一旁的裴川忍不住小聲提醒,“名字,叫墨總名字啊!”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許呦呦回過神來,晚風中卷翹的睫毛被吹動了,對上他深邃的眸光莫名就緊張起來,抿了下唇瓣,聲音又輕又軟,一字一頓,“墨、深、白……”
昏暗中墨深白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唇瓣,低聲應了一聲,“嗯。”
墨深白,墨深白……
許呦呦在心裡又默念了幾遍,這三個字像是有魔力在她心頭注入絲絲暖流,將她的心臟裹的密不透風。
兩個人走進屋子裡,裴川跟在後麵。
許家人看到墨深白自然是熱情歡迎他,看到裴川遞給佩姨的那些禮品,更是表示他太客氣了,回家吃飯還帶這麼多東西。
墨深白平日在外麵從來是被眾心捧月,被恭維,若遇到心情不好時連個眼神都可以不給彆人,今天到了許家人麵前,不管他們問起什麼,都耐心的回答,進退得當,挑不出一絲差錯。
許嘉鹿坐在餐桌前聽著父母不停的誇讚著墨深白,靜靜地看著他表演,心裡輕嗤:墨老狗!資本家!吃人不吐骨頭!你們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中秋晚宴,少不了要喝酒,好在都是家裡人,小酌怡情,並沒有因為墨深白是新姑爺就故意灌酒。
許嘉鹿倒是想灌,但沒找墨深白幾次就被許父給嗬斥了,隻能獨自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