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回過神來,眉頭微皺,聲音微沉帶著不悅,“天氣這麼冷,還隻穿這麼點?”
“我……”許呦呦想要反駁自己穿的不少了,肩膀忽然一沉,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已經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
墨深白將自己的西裝脫下披在了她身上,還將領口攏緊。
“我不冷,而且都到家了。”許呦呦想把衣服還給他。
墨深白的手臂直接壓在她的肩膀上,沉聲道:“生病了就老實點。”
許呦呦一怔,他怎麼知道我生病了?難道是管家告訴他的?
她還在發怔,墨深白已經虛攬著她的肩膀往屋子裡走,薄唇翕動,“有沒有發燒?”
“應該沒有吧……”
許呦呦的話音未落,溫熱的大掌已經貼在了她的額頭上,呼吸倏地一滯,像是有什麼一下子集中在被他掌心觸及過的地方。
又熱又麻又癢,整個身子好像都要麻了。
墨深白探完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眉心緊擰,“好像有些發熱,管家拿水銀溫度計來。”
管家連忙去拿藥箱。
墨深白帶著低著腦袋的許呦呦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瞧著她泛紅的臉頰越發的擔心了。
管家拎著藥箱回來,將水銀溫度計遞給他。
墨深白先甩了兩下,側頭看向她的時候猶豫了幾秒,“放腋下。”
許呦呦垂著眸子接過溫度計,今天她穿的一件檸檬黃的衛衣,領子很小,手伸不進去,隻能衣擺裡塞進去。
衣擺被撩起時露出一小節白嫩的肌膚,墨深白瞥到一眼迅速就移開了,隻是眸色無聲的深了。
“晚餐準備點清淡的。”墨深白吩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