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二字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蔣雪開口解釋,“誤會,是我誤會了。”
彆說是她,就是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要是能嫁給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彆說出軌,就是彆的男人都懶得多看一眼。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該向我太太道歉?”墨深白冷聲道。
他才不管他們是誰,欺負了他的小姑娘就該道歉。
蔣雪臉色一陣青白交替,當著這麼多年給一個小丫頭片子道歉,實在是有失顏麵,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許。
求救的眼神看向康明城。
康明城並沒有要護她的意思,轉過頭眼神看了彆處。
蔣雪此刻才體會到了林梔歡的心情,孤立無援,無助至極。
墨深白見她遲遲不肯道歉,薄唇翕動,冷冷道:“聽聞蔣小姐是開舞蹈室,教人跳舞也算是為人師表,如此不明是非,連最基本的做錯事要道歉的道理都不懂,還是不要誤人子弟的好。”
在場的學生涉世未深不明白成年人的世界裡那些規則,但蔣雪和康明城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許呦呦看到蔣雪臉色蒼白如紙,眼底都有淚光了,但沒有開口的打算。
她雖受林梔歡的蒙騙,可是一進門就羞辱自己,罵自己,終究是她做錯了。
做錯就該認,而不是仗著自己師母的身份就可以把責任全推到林梔歡的身上。
這句道歉她敢說,自己就敢受。
蔣雪的舞蹈室好不容易開起來,經營到現在招了不少學生,要是沒了,她這些年的心血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