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走到她麵前停下腳步,菲薄的唇瓣剛要抿開,身後忽然傳來許嘉鹿漫不經心的語調,“墨老狗,彆說我們不夠意思……”
許嘉鹿剛跨進來,視線就落在許呦呦的身上,聲音戛然而止。
墨深白劍眉一皺,回頭就看到許嘉鹿還有跟在他後麵進來的薄祁,一雙精明的眸子打量著許呦呦。
而許呦呦早就在許嘉鹿出現的那一瞬間呆、若、木、雞!!
救命!!
為什麼在墨深白生日當晚我還要經曆這樣社死的現場!!!
許呦呦簡直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
許嘉鹿回過神來,怒不可遏的吼道:“許呦呦,你特喵的穿的什麼啊!”
許呦呦被他驚天一吼,嚇得一哆嗦,小腦袋迅速往下垂,完全不敢抬起來。
墨深白劍眉皺了下,轉身時解開大衣的扣子脫下後直接披在她的身上,薄唇輕啟,聲音很輕,“你先上樓。”
許呦呦耷拉著小臉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墨深白薄唇輕啟,“沒事,先上去換衣服。”
雖然他不覺得她穿這身衣服有些不妥,但礙於有其他男人在,還是先換下來比較好。
許呦呦點點頭,轉身迅速的往上跑,怕他的大衣掉下來,白皙的小手緊緊攥著大衣,袖子隨著她的小跑左右甩起來,落在墨深白眼裡又是可愛的不像話了。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樓,墨深白這才轉過身,耳邊就傳來薄祁揶揄的嗓音,“老墨,沒想到你口味……這麼獨特啊,嗬嗬……”
“笑屁!”許嘉鹿扭頭罵他,“那是我妹妹,給我把剛才的畫麵從你腦子裡刪掉,否則老子把你眼睛挖掉。”
薄祁一怔,瞬間反應過來,“原來是她啊,難怪!嘖嘖……”
墨深白薄唇輕啟,語調與剛才截然相反,極淡,甚至夾雜著幾分嫌棄,“你們怎麼過來了?”
薄祁關門走進來,笑吟吟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忘了我們可沒忘,特意來陪你喝酒。”
“不用。”墨深白無情的拒絕,誰要跟兩個大老爺們喝酒。
看小朋友唱歌跳舞不香嗎?
薄祁攬著許嘉鹿的肩膀笑,“早知道你有這麼可愛的小妹妹陪,我也就不費這個心思,還特意把我酒吧裡最好的酒帶過來了。”
酒被許嘉鹿拿在手裡,陰沉著臉,咬牙切齒:“我現在隻想把酒瓶掄他腦袋上。”
薄祁不勸,反而拱火道:“鹿鹿,這就是你的不對,人家小夫妻倆的情趣,你摻和什麼。”
“滾。”許嘉鹿一胳膊肘子撞他胸上,“再叫我鹿鹿老子殺了你!”
薄祁吃痛的摸了摸胸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走向了客廳。
墨深白反應從始至終都很淡定,“她隻是想送份賀禮給我,你彆嚇她。”
“嗬!”許嘉鹿冷笑一聲,“今晚我們要沒來,是賀禮這麼簡單的事嗎?”
他也是男人,還能不知道男人骨子裡的劣根子……
墨老狗要是能把持得住不是陽痿就是GAY!
墨深白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反駁,在沙發上坐下,視線落在薄祁身上,轉移話題道:“你怎麼回來了?”
薄祁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語調道:“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秦思雨……”
墨深白剛說出一個字,薄祁濃墨的眉宇劃過不耐煩,“一個女人而已,而且離開我她在外麵能堅持幾天,最後還不是哭哭啼啼來求我。”
薄祁酒吧開業都沒去,就是因為秦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