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大豬蹄,比林殷還可惡!!
墨深白指尖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好了,不哭,不是說眼淚是珍珠,越哭越像豬。”
“我就是豬!”許呦呦小嘴一扁,抽噎道:“我要不是豬怎麼會笨的被你騙!”
“我騙你什麼了?”墨深白一邊幫她整理頭發,一邊問。
“我都看到了。”
淚眼婆娑的瞪他,仿佛在說:還裝!你彆想再騙我了!
墨深白俊朗的五官沉靜,沒有一絲慌亂,循循漸進地問,“你看到什麼了?”
許呦呦抽噎,“你、有孩子了……你根本就有老婆孩子了,還騙我……”
墨深白眼底浮過無奈的笑。
“不準笑!”許呦呦氣憤地揪住他的衣領,嚴厲控訴,“你怎麼能這樣壞?騙了人一點都不愧疚!欺騙我這樣的純真的少女,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墨深白嘴角的笑更深了,“許呦呦,你果真是豬。”
良心是什麼,資本家從來都沒有。
許呦呦突然不傷心,因為太生氣了。
哪有人做錯事還這麼理直氣壯,還罵自己是豬!!
太壞了!
“你指控我有老婆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墨深白薄唇輕啟,語調緩慢,“重婚是違法的。”
許呦呦瞬間怔住。
對哦,自己不隻是他女朋友,還是他的妻子。
“你、你不但缺德,還目無法紀!”
墨深白神色一滯,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沒忍住捏住她的臉蛋,咬牙道:“我墨深白這輩子有,且隻有一位妻子,她的名字叫許呦呦,你給我記好了。”
許呦呦吃痛地掰開他的手,捂著被捏紅的臉蛋,控訴:“你家暴我!我回去一定會告訴我哥!”
墨深白:“……”
這都算得上是家暴了?
“你覺得許嘉鹿能耐我何?”彆說其他的,就是讓一隻手,許嘉鹿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許呦呦一噎,感覺自己好可憐哦。
當初怎麼就隨手抓了這麼個無情的資本家,大惡霸!
親哥還是他的下屬,兄妹倆都要昂人鼻息。
“我,我不管……我不做情人,不跟彆人分丈夫……我們離婚吧。”
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絕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大不了自己再去找找那個把自己死亡邊緣拉回來的人,說不定人家還單著呢。
“離不了。”墨深白眸色一沉,語氣都冷了幾個度,“這輩子你要麼是墨太太,要麼是墨深白的遺孀。”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除非他死,掛在牆上了。
許呦呦眼眶一紅,悲痛欲絕,眼淚還沒掉下來,耳畔就響起男人無奈的歎息聲——
“許呦呦,我是有多差勁,才會讓你感受不到我有多愛你?”
“我明明那麼愛你,愛到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命都給你,你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