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樹端起茶杯,以茶代酒,“那就這麼說定了。”
……
晚餐墨深白和許呦呦沒有留下,拎著程瑩親手做的月餅離開。
程瑩特意多給了她兩盒,意思不言而喻。
許建樹和程瑩送他們到門口上車,許呦呦隔著窗戶揮手。
車子發動,緩緩駛出去了。
程瑩臉上浮動著慈愛的笑意,攬著丈夫的手臂,輕聲問,“你有沒有察覺呦呦現在不太一樣了?”
“啊?”許建樹是男人,感情沒有女人那麼細膩,疑惑道:“哪裡不一樣了?”
程瑩瞪了他一眼,“你沒有發現呦呦現在跟我們親近很多?下午我們做月餅的時候,她還幫忙,主動安慰我,還聊起小時候的事……”
話音猛地一住,杏眸裡掀起了驚濤駭浪,不敢置信的看向車子消失的方向,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滾下來了。
許建樹被她嚇到了,“你、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啊?”
程瑩沒有說話,隻是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來,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
許呦呦說的那些事,她之前是全忘記了。
她本來已經忘記了啊!!
程瑩泣不成聲。
許建樹急的麵紅耳赤,手足無措,“你、你到底怎麼了啊?”
程瑩搖頭,咽下堵在喉嚨的情緒,露出欣慰的笑容。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咱們的女兒長大了。”
我們的女兒,終於回來了。
***
許呦呦和墨深白沒有回攬月居,而是去給許嘉鹿送月餅。
結果按門鈴沒有人,他們直接去樓下按門鈴。
毫不意外開門的是許嘉鹿。
“你們不是陪爸媽過節嗎?”許嘉鹿一臉的意外,“怎麼跑這裡來了?”
許呦呦抓起墨深白的手臂道:“媽媽親手做的月餅,讓我送給你。”
許嘉鹿接過月餅,剛想轟他們走,謝予慕從裡麵跑出來,一把抱住墨深白,“爸爸……”
“說了多少次,他不是你爸爸,你要實在缺父愛,叫我爸爸!”許嘉鹿捏住他的衣領,一隻手就給拎起來抱住了。
“我才不要叫你爸爸!”謝予慕傲嬌的扭過頭。
“你個小屁孩,又欠收拾了!”許嘉鹿捏他的臉頰。
謝予慕委屈的喊道:“媽媽,壞叔叔又欺負我了。”
“許嘉鹿,你能不能——”雲幼微從房間出來,看到門口的許呦呦和墨深白一怔,“你們怎麼來了?”
“給我哥送月餅。”許呦呦回答,看到她臉色蒼白,神色疲倦,似乎比之前要更憔悴了。
“你……還好吧?”
??大白未出生的崽:我謝謝您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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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