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呦寶是誰
這麼羞恥的東西,許呦呦打死也不穿。
但——
架不住墨深白的強勢,她不穿,他就親自為她換上。
許呦呦埋在他的懷裡抬不起頭,“乾嘛要穿這個?反正最後都要脫的!”
墨深白對她的新衣服很感興趣,低頭專心研究,“這個,好像不用脫……”
許呦呦:!!!
墨深白很喜歡蘇蘭絮送她的生日禮物,低頭貼著她的臉蛋,低喃道:“之前的漫畫,我們嘗試到哪一本了?”
許呦呦:“……”
毀滅吧,我累了~
窗外磅礴大雨像是要洗刷這座城市的所有汙垢,而房間裡是春意怏然,潺潺溪水伴隨著破碎的細嚀,一往無前的奔向了浩瀚的大海。
……
醫院病房。
謝予慕不肯離開,許嘉鹿就點了外賣,讓他吃完躺在沙發上睡一會,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他的身上。
全程無視了靠在窗口的謝庭西。
雲幼微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許嘉鹿抬眸看向了一眼對麵的男人,“還不走?你該不會指望她醒來會抱著你痛哭流涕,再跟你重續前緣?”
漫不經心的語調,陰陽怪氣。
謝庭西沒動,抬頭看向他,聲音清清淡淡道:“雖然你是墨深白的朋友,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躺在床上的,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親!”
該走的應該是許嘉鹿。
“操!”許嘉鹿低咒一句,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謝庭西指尖輕撫著手腕上的佛珠,還是當年雲幼微送的。
她說:“這是我外婆送我的護身符,我將它送給你,希望它保佑你平安,平平安安。”
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佛珠保佑了他平安,她自己卻重疾纏身。
“我會照顧她。”謝庭西放下手,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許嘉鹿薄唇扯出一抹譏笑:“你確定是照顧她,不是氣死她?”
深愛的男人假死躲起來,對他們母子不聞不問,如今卻跳出來說照顧,換做自己怕是直接捅了他,同歸於儘算了。
謝庭西麵對許嘉鹿的嘲諷,情緒沒有什麼波動,“那也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何乾?”
許嘉鹿一噎,剛想破口大罵,病床上的雲幼微忽然慢悠悠地睜開眼睛,抬手想要扯下氧氣罩。
“你醒了。”許嘉鹿連忙彎腰扣住她的手,“彆亂動。”
雲幼微睜眼,但眼皮像是很沉重抬不起來,隻是手還想抬起來。
許嘉鹿像是明白她的意思,“你不想戴氧氣罩?”
雲幼微極緩地眨了下眼睛。
許嘉鹿小心翼翼將她的氧氣罩拿下來,又將床調高一些,讓她舒服點。
“慕慕……”她抿唇,聲音微弱又沙啞。
“在沙發睡著。”許嘉鹿回答。
雲幼微放心了,轉頭看向房間裡第二個男人,寫滿疲倦的眼眸裡湧上冰冷,唇瓣顫動了好一會,擠出一個字,“滾。”
她不想見到這個人。
謝庭西對於她的態度沒有一絲的意外,站直了腰板,聲音比剛才多了幾分溫度,“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話畢,提步往門口走。
“我不會見你。”雲幼微乾啞的聲音響起,帶著如死一般的決絕,看向他的背影,眼底有著淚光閃爍,“我和你,至死不見。”
謝庭西步伐頓住,僅僅停頓了三秒,又繼續往前走,離開了病房。
雲幼微眼角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滾下來,劃過嘴角,撇過頭,不像被人看見。
許嘉鹿拿紙幫她擦眼淚,“哭個屁呀!那個狗比東西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