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後,房門開了。
許呦呦扭頭看著敞開的房門,沒有看傅漸沉,而是直接往房間裡麵衝。
甚至撞了一下傅漸沉。
傅漸沉的身子踉蹌了下,扶住牆壁勉強站穩,右腿傳來劇烈的疼。
但遠不及看到她奔向墨深白的時候心裡那股絞痛。
房間裡,墨深白躺在床上,雙手雙腳被銬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濕透了,臉色蒼白,漆黑的眸子裡布滿赤紅的血絲,因為掙紮雙手的肌膚被手銬磕破了,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白色床單。
而床邊站著的三個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一......
臉的尷尬和複雜。
床尾架著一台攝影機。
她們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許呦呦幾乎是衝過去,用前所未有的力氣將她們推開,宛如老母雞護小雞崽擋在墨深白麵前,衝她們吼道:“滾開!都給我滾!”
墨深白猩紅的眸子裡滿載著暴戾和冰冷,仰頭看向她纖弱的背影,眸底狠戾逐漸散去。
三個女人對視一眼,又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意識到什麼識趣的抓起衣服和包趕緊走。
許呦呦轉身就解開自己的衣服披在墨深白的身上,將他緊緊包裹住。
他的外套被脫了,身上白色襯衫濕透了,貼著肌膚露出均稱的肌膚,加上他淋濕的頭發送軟軟的塌下來,整個人呈現著病態和頹然,但又性感撩人。
“大白……”她一開口,眼淚就控製不住的往下掉,“對不起,我來遲了……”
要是自己能再早點就好了。
墨深白抬起手拂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聲音沙啞,“不遲,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許呦呦吸了吸鼻子,看到他手腕上的手銬,扭頭憤怒的眼神瞪向白櫻,“鑰匙!”
白櫻冷漠的扭過頭,沒有說話。
許呦呦起身一副要跟她拚命的架勢。
“鑰匙在那幾個女人手裡。”墨深白沙啞的聲音有氣無力道。
許呦呦:“……”
墨深白銳利的眸光先是看向站在門口的傅漸沉,然後看向白櫻,蒼白的臉色上如覆白霜,陰冷駭人。
許呦呦意識到什麼,咬唇小聲道:“她說,她是你媽媽。”
墨深白濃密如扇的睫毛微顫,眸底儘是淒涼,“從生物學的角度看,她沒騙你。”
許呦呦瞳孔一震,一臉的不敢置信。
白櫻居然真的是大白的媽媽,那他和......
傅漸沉豈不是……
“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生下你。”白櫻聽到他的話,滿是憤然與不屑。
“你閉嘴!”許呦呦扭頭吼她,雙手捂住大白的耳朵,“彆聽她胡說!大白很好,是她們不好!”
“嗬!”白櫻冷笑一聲,“你知道什麼?你以為他是真心愛你的?天真!你知不知道——”
墨深白眸色倏地一緊,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許嘉鹿玩世不恭的語調——
“喲!這麼多人,很熱鬨啊!”
不隻是許嘉鹿,薄祁謝庭西,甚至是裴川和滄溟都來了。
“哥……”許呦呦看到走進到房間門口的許嘉鹿,眼眶倏地一紅,一時間又高興又委屈。
“哭什麼!傻丫頭!”許嘉鹿擰了下眉頭,鳳眸淡漠的掃了一眼衣衫淩亂的墨深白,“你男人不好好的,貞潔還在。”
“他們都欺負大白!”許呦呦黛眉緊皺,濕潤的眼睛裡滿載著難過。
許嘉鹿薄唇輕挑,“禁錮py,傅大小姐好特彆的口味啊!”
扭頭看向傅寧,眸色倏地陰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