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扭頭看他,“你有什麼好主意?”
許嘉鹿沒說話,薄唇輕勾,舉起自己修長好看的手指。
薄祁明白了,又看向墨深白……
墨深白沉默幾秒,點了下頭,“......
自己小心點,我不會去警局保釋你。”
許嘉鹿“嘁”了一聲,“瞧不起誰!”
他起身,雙手插在口袋中,“走了,等著看明天的新聞吧。”
墨深白沒事,薄祁在這裡也沒什麼事,許嘉鹿走了後沒多久他也找個理由遁了。
病房裡隻剩下謝庭西,他轉身靠在窗戶上,雙手插在口袋中,鏡片下清眸饒有深意盯著他——
“為什麼?”
“嗯?”墨深白斜睨了他一眼。
“雖然每年初五你會不帶保鏢去看望墨叔叔,但是以你的警惕性和多疑不可能對白櫻沒有任何防備。”
白櫻早就不是墨家的人,謝庭西提及也是直呼其名,沒有一絲敬意。
“你究竟在算計什麼?連我也不能說?”謝庭西比薄祁許嘉鹿更了解墨深白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被傅寧白櫻算計不是意外,而是順水推舟。
墨深白垂下眼簾,視線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繃帶上,聲音不冷不熱道:“當年你假死也沒告訴我。”
他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了。
謝庭西一噎,沉默片刻,嘴角浮起淡淡的笑,“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倒黴的人不是我。”
墨深白沒有說話話,像是想到什麼,薄唇洋溢出似有若無的笑。
***
許呦呦回攬月居幫墨深白收拾東西,碰到來攬月居找她們的墨織雲和陸鶴雲。
得知墨深白住院,非要跟著過來看看他。
“這個白櫻太過份了,大哥怎麼說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怎麼能聯合外人害大哥。”
在路上許呦呦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墨織雲,一進病房看到墨深白病懨懨的樣子,墨織雲就氣不過得罵白櫻。
墨深白沒說話,而是看向許呦呦:怎麼把她帶來了?
......
#許呦呦無辜的聳肩:我攔不住啊。
陸鶴雲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大哥沒事了,你彆生氣,對身體不好。”
墨織雲仰頭嗔了他一眼,“又不是你親大哥,你當然不心疼。”
陸鶴雲:“……”
眼神無奈看向墨深白。
墨深白淡聲道:“我沒事,你和陸鶴雲也早點回法國,你的腿要繼續治療。”
“我不走。”墨織雲脆生生的聲音篤定道:“你都這樣了,我怎麼放心出國!”
墨深白黑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聲音極冷:“你留下有什麼用?”
“我——”墨織雲欲言又止,不甘心的撅起嘴,小聲嘟囔,“反正我就是不走,等我碰到白櫻,看我不罵死她。”
墨深白眉心微斂,峻冷的臉龐流露出一絲不耐煩,一字一頓,“墨、織、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