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探到墨深白的住處,登門拜訪,也是三次被拒之門外。
換做以前他早就甩袖而去,但這次……他心底有再多惱火也隻能強忍著,畢......
竟是他有求於人。
傅安邦第四次登門拜訪,被攔截在攬月居大門外。
墨深白手上的傷已經結痂了,修長的手指捏著核桃,慢條斯理的剝著堅硬的殼。
這兩天許呦呦喜歡吃奶油味的核桃,他就每天剝一碟等她畫完畫下來吃。
許呦呦走出畫室是下午四點多,外麵陰雲密布,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征兆。
墨深白聽到腳步聲,將核桃仁放在墨綠色精致碟子裡,抬頭眸色溫柔,“畫完了?”
“嗯!”許呦呦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看到滿滿一碟子的核桃仁,每一顆都很完整,心頭如同打翻蜂蜜,甜蜜濃鬱的化不開。
“你怎麼又給我剝了核桃了?你手腕上的傷還沒好。”
“好了。”墨深白抬手示意她看,“倒是你的手臂,還疼嗎?”
許呦呦搖頭,“早就不疼了,膝蓋的淤青也淡了。”
他每天都按時給她抹藥,按摩,肌肉的酸痛早就好了,畫畫都沒有什麼影響。
墨深白修長的指尖拈了一顆核桃仁遞到她嘴邊,“那就好。”
許呦呦張嘴吃下他喂的核桃仁,餘光掃到外麵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管家走過來,恭敬道:“先生,外麵的傅先生還沒有走,他都等一天了。”
“傅先生?”許呦呦好奇的眼神看他。
墨深白又給她喂了一顆核桃仁,淡淡解釋,“傅安邦。”
許呦呦清澈的眸子眨了眨,“他是為白櫻傅寧的事過來道歉的?”
墨深白微微頷首,漫不經心道:“陸鶴雲的能力不錯。”
能在這麼短時間裡把傅安邦壓得喘不過氣,登門道歉,還是有可取之處。
“他不會一直賴在門口不走吧?”許呦呦聽管家說他在外麵等一天了,擔心他會......
一直守在門口。
“之前來了三次都是半天就走了,今天好像是杠上了,外麵都下雨了還沒走。”管家無奈的搖頭。
“他是在車裡還是外麵?”墨深白忽然問了一句。
“聽保安說一直站在門口,沒進車子裡。”管家回答,想起什麼又補充一句,“對了,今天他好像還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也跟著他站在門口呢。”
墨深白淡淡嗯了一聲,“你通知保安,要是三個小時後他們還沒走就放他們進來。”
“好的,先生。”管家應下後退下了。
“是不是傅寧也來了?”許呦呦好奇地問。
墨深白沒有回答,溫熱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想不想看傅寧低聲下氣道歉?”
許呦呦想到傅寧那張臉,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是讓她道歉怕是被殺了她還難以接受吧。
“她就算道歉也不會低聲下氣吧。”傅寧不是林梔歡,她低不下去高貴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