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死的人是你?為什麼你不去死?”
他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她的孩子,為什麼她對自己總是若即若......
離,總是帶著幾分防備和警惕!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能像愛淺月那樣愛自己,為什麼總是稱自己為惡魔!
在被白櫻折磨的那段時間,不管白櫻如何虐待他,他都沒有反抗過,也沒有告訴過父親。
因為那段時間是白櫻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最長的時候,他的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心裡卻是偷偷的高興著。
高興著媽媽的眼裡終於看得見自己了。
有時候他也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個惡魔?
自己是不是真的該死?
被折磨到最後,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惡魔,是變態……
一邊本能抗拒白櫻的靠近,一邊又渴望她的目光能停在自己的身上。
但這些他不想讓呦呦知道,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內心那些扭曲和變態,也不想再讓她哭了。
許呦呦抱住他的腰,幾乎用儘了全部的力氣,哭啞的聲音堅定不移道:“以後我會保護你,絕對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墨深白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好,彆哭了,我去擰條毛巾給你擦臉。”
許呦呦鬆開了手臂,仰頭看著他峻拔的背影走進浴室,抬手拭去眼角流出的眼淚,眼神越發的堅定與明亮。
“我可以的,我一定能保護好你。”
而那些想要傷害我們的人,我也一定會讓她們接受懲罰。
***
許呦呦平日正常上學放學,沒事上網買買東西。
墨城幾場雨後,結束了倒春寒,溫度回升,沒多久路邊的櫻花,桃花都盛開爭豔。
許呦呦下課也不著急回攬月居,而是背著畫板到處去寫生,幾乎要把墨城的郊區都跑變了。
墨深白有時間就陪她,沒時間就滄溟陪她一起,寸步不離的跟著。
......
許呦呦畫累了也會跟滄溟聊天,雖然滄溟的話少的可憐,不是“嗯”就是“哦”或者是“對。”
許呦呦倒也不嫌棄他悶,知道他當過兵,好奇問他要是遇到危險該怎麼辦?
說到這個滄溟就不是啞巴了,仔細的教她如何分析局勢,應對危險。
許呦呦順勢詢問他要是被人綁架,雙手雙腳都被綁住該怎麼辦?
滄溟就拿出繩子給她演示如何打結,如何解開,還主動教她幾招逃生小妙招。
“滄溟,你知道的好多,真厲害!”許呦呦由衷的誇讚道。
滄溟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寸頭,“這些都很簡單,太太要是想學,我以後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