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能放她走?”許嘉鹿扭頭看他。
比起許呦呦,他更清楚墨深白是什麼樣的人!
自私偏執,精致利己!
墨深白沒有任何遲疑的點頭,“不能。”
許嘉鹿一臉的早知如此,“你不放她走是你的事,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不要惹她傷心,尤其是像今天這樣的事!”
墨深白頷首,“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他明明那麼愛她,竭儘所能的想要保護她,可到頭來每次受傷害的總是她。
許嘉鹿將煙蒂碾滅,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墨深白一個人站在窗口,神色淹沒在灰暗中,任由指尖的煙蒂燙到肌膚也沒有任何反應。
夜空中繁星閃爍,銀河流動,月亮高高的掛在夜幕之中,冷眼看著人間的一切。
他薄唇輕啟,聲音猶如的午夜電台主持人,低啞動聽——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然而陽光已使我的荒涼,成為更新的荒涼。
***
秦思雨最近白天要看店,晚上研究調製新款香水,晚上靠在沙發上看電影放鬆放鬆,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夢中忽然響起了急促的門鈴聲,一聲接著一聲,像是鬼差催著人去投胎。
秦思雨被門鈴聲吵醒,感覺腦子裡有一根神經扯著在疼,抬手揉了揉額頭。
緊蹙的門鈴聲在持續。
秦思雨終究忍不住起身走向門......
口,漂亮的臉蛋凝滿焦躁。
一拉開門就滿是怒氣道:“大晚上的摁什麼門鈴,有……”
當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聲音戛然而止,媚眸湧上驚訝和不解。
大晚上的他怎麼來了?
不對,他怎麼知道自己住址的?
薄祁臉色陰鬱,直接從她的身邊側身而入。
公寓麵積很小,客廳,房間,開放式的廚房,簡直一眼就看完了。
視線落在玄關處的鞋櫃處,當看到鞋架上男士的拖鞋,眸色瞬間陰鬱的能滴墨。
“你們同居了?”
“啊?”秦思雨愣了下,反應過來,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外推。
“誰準你進來的?我跟誰同居關你屁事!”
薄祁站在原地沒動,大掌扣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推到鞋櫃抵住。
眼睛都紅了,聲音從齒縫裡出來的,“你們do了?”
秦思雨想要推開他,奈何力量懸殊,在薄祁早有防備的情況下,她束手無策。
“關你……”
她剛開口,薄祁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這張嘴就是欠咬。
秦思雨也不是吃素的,推不開他也不會白白讓他占便宜,直接張嘴咬住他的下唇。
毫不留情,很快就嘗到了血腥味。
薄祁早就被怒火衝昏了頭,根本不知道痛,鬆開她的時候,邪魅的抹了唇瓣上的血。
“他厲害還是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