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還栽種了梧桐樹和海棠花,此刻海棠花盛開,空氣中都彌散著淡淡的清香。
“完了,我覺得我住在這裡可能都不想回去了。”
比起城市的喧鬨,許呦呦更喜歡寧靜的鄉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那就不回去了。”墨深白不假思索道:“你喜歡這裡,我就陪你在這裡住上一輩子。”
“那公司怎麼辦?”
“公司有你哥和陸鶴雲,我每個月回去開一次會,當天就能回來!”
這兩年他的睡眠不好,那麼多的時間倒也沒有浪費,如今公司發展穩定,他積攢的財富即便是他們倆揮霍無度花上十輩子也花不完的。
許呦呦想想似乎也可以,“先度蜜月,說不定住幾天我就膩了,想回城市了。”
墨深白點頭應允。
不管她想去哪裡,想在哪裡生活都沒有關係,天涯海角,天上地下,自己都隨她去。
住下的第一晚,許呦呦親自下廚,用帶回來的食物,好好做了一頓飯。
不隻墨深白,就連同行的裴川和滄溟都一飽口福,甚至有些舍不得走了。
這一走就吃不到太太親自下廚做的飯啦。
墨深白很是無情,等滄溟和裴川洗完碗,拖完地就下了逐客令。
裴川還有工作在身,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滄溟遲疑地道:“墨總,要不然我留下來吧?”
留下能天天吃太太做的飯,還能領工資,一舉兩得。
至於洗碗拖地這都不算事。
裴川出於嫉妒的瞪了他一眼,眼神裡充滿了鄙視: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為一口吃的折腰!
滄溟無動於衷:人活著不為吃還能為啥?
墨深白冷笑,賞了他一個字:滾。
滄溟臉上波瀾不驚,心裡狠狠失落一番。
晚上,兩個人在許呦呦小時候住的房間裡廝磨。
以前的單人小床,換成了一米八的大床,頂上掛著粉色的紗帳將蚊蟲都阻擋了出去。
許呦呦被他掐著腰抵在床背上,聲音小得如貓叫聲,一聲聲撓在墨深白的心尖上。
窗外滿天星辰流動,無數的蟲鳴聲隨著一起此消彼長。
“呦寶,呦寶……”
兩片薄薄的唇瓣貼著她的耳畔低聲繾綣,似真似假,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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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的蚊蟲太多,即便是掛了紗帳還是架不住蚊子鑽進來與許呦呦白皙的肌膚做親密接觸。
墨深白一整夜都沒睡,坐在床邊用羽毛扇輕輕地為她扇風,驅趕蚊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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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呦呦在鄉下住了幾天,並沒有不適應,反而越發的融入這個環境裡。
每天一早起床跟墨深白去田間散步,回來做早餐,吃完就在客廳的窗戶邊架起畫板畫畫,而這時候墨深白就會坐在沙發上看書。
午飯後,兩個人會午休,又或者鬨在一起肆意荒唐。
下午許呦呦會跟村裡的孩子去附近的果園摘果子吃,又或者拿出自己的畫紙顏料送給孩子們,教她們畫畫。
某天下午,許呦呦回來滿手的烏黑,乾淨的衣服上也全是汙漬,饒是沒有潔癖的墨深白看了,額角青筋也忍不住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