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是陪江硯深來墨城參加一個經濟交流會,剛好有時間一定要來捧場的。
溫斯年和霍青絲則是旅行前過來探望他們一下,因為他們打算在國外的某個島定居幾年,等下次見麵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今天墨深白將伽月和隨隨也帶過來了,幾個人都輪流抱了一圈。
伽月性格外放,來者不拒,反正都是好看的叔叔阿姨,小嘴跟抹了蜂蜜一般一個勁誇他們長的好看。
隨隨話不多,禮貌的叫完人就站在墨深白身邊,也不要人抱。
許呦呦陪他們看畫展,落落大方的跟他們分享畫畫時候的靈感,包括畫中的寓意。
展覽結束,墨深白做東請大家吃飯。
幾個男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偶爾聊的也是生意場的事,大多時候都在照顧身邊的太太。
江硯深曾經患了重病,差點人就沒了,所以煙酒不沾,而靳仰止身份特殊,隨時可能有任務,所以也沒沾酒。
倒是葉微藍性格豪爽,幫靳仰止陪墨深白溫斯年喝上幾杯。
墨深白和溫斯年對視一眼,默默在想:這樣的女子也就靳三少敢娶了!!
靳仰止絲毫不擔心葉微藍會喝醉,他比較擔心其他兩個人會被她灌醉。
畢竟他家藍藍可是千杯不醉,京城酒神!
手機忽然響起,是靳仰止的,臉色微變,言簡意賅道:“知道了。”
掛完電話就聽到葉微藍稀鬆平常的語氣問:“有任務?”
靳仰止頷首,因為還有其他人,他不方便透露更多訊息,“等會你找個酒店睡覺,我忙完就來接你。”
葉微藍淡定的揮了揮手,“拜拜!”
靳仰止起身跟他們說了聲抱歉,沒有時間多逗留,匆忙離開。
他們都知道靳仰止身份的特彆,沒有介意他的中途離席,他們有的平靜安穩的生活都是因為有無數像靳仰止這樣的人在為他們負重前行。
飯後,墨深白和許呦呦邀請他們去攬月居小坐。
反正也閒來無事,幾個人欣然同意。
等到家時,伽月已經呼呼大睡,而隨隨是自己回房間換好睡衣才睡的午覺。
許呦呦陪林清淺霍青絲參觀攬月居的景色,墨深白則是陪江硯深溫斯年喝茶。
比起女生這邊相談盛歡,三個男人圍繞著茶幾而坐,相顧無言,倒有點三國鼎立的意味了。
打破這樣氛圍的還是樓上的哭聲。
墨深白迅速放下茶杯,說了聲“失陪”迅速起身,走向二樓。
過了一會,樓上的哭泣聲依然沒有停止。
江硯深薄唇輕啟,“這小姑娘挺能鬨騰的。”
他也有女兒,好在他的女兒乖巧懂事的很,從未讓他操心過。
溫斯年有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個活潑可愛,一個繼承了她媽媽的習慣,嗜睡,所以也沒有這般鬨騰。
“瞧著墨太太性格溫和,看來性格沒隨墨太太。”
言下之意伽月鬨騰的性子是隨了墨深白。
墨深白也不知道伽月怎麼回事,睡醒就開始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都憋氣得發紫了。
實在哄不好,隻得讓傭人請許呦呦回來。
許呦呦急匆匆回來,瞧著丈夫懷裡的女兒,哭得快斷氣了,伸手抱過來,溫聲安慰,“沒事啊,媽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