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祁開的。”謝庭西看了一眼文件,想到什麼,又側頭看她,“你是不是還沒有去過酒吧?”
曲槐安嗯了一聲。
“等你傷好了,我帶你去。”
“可以嗎?”曲槐安眼底透著遲疑,像是怕給他添麻煩。
“有什麼可不可以?”謝庭西彎了下唇瓣,“不過是個花錢喝酒的地方。”
曲槐安眼神微閃,沒有再說什麼。
謝庭西的餘光看到她的右耳,想到她的左耳失聰,什麼都聽不見。
“你的耳朵怎麼會聽不見?”
曲槐安聽他提及自己的耳朵,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神情落寞。
“不想說可以不說。”謝庭西沒有想逼她的意思。
“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她低垂著眼簾道,“左耳是被我媽打的,後來生一場病,右耳也傷了,不過還好能聽到一些聲音。”
謝庭西沒有繼續追問她的母親為什麼打她,究竟打的多狠才能讓她的耳朵聽不見。
視線落在她的右耳上,眸色漸深,不由的仰頭親了上去。
曲槐安一驚,側過頭捂著自己的耳朵,眼神驚慌失措的望向他,猶如一隻迷路的麋鹿。
謝庭西拉下她的手,不然她會聽不見自己說話。
“我們去做一個檢查,要是能治就治,要是治不好,右耳也可以戴助聽器。”
他說的是“我們”而非“你”。
曲槐安搖頭,“不用了,治不好的,而且我也沒有錢……”
“費用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謝庭西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而是直接這樣決定了。
他要治好她的耳朵,不管要花多少錢。
曲槐安唇瓣動了動很小聲地說,“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好,我……”
話還沒說完,謝庭西仰起頭,這次吻上的是她的唇。
曲槐安想要推開他,但去推他胸膛的手被他扣住拉到身後扣住,倒顯得像是她在擁抱著他。
謝庭西從來都不是一個被**操控的男人,能驅動他的隻有金錢。
可是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生出了濃烈的**。
他想要占有這個女人,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哭,看著她潰不成軍。
曲槐安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謝、謝先生……”
聲音軟得像是能滴水。
謝庭西眼神欲色濃稠,戀戀不舍的輕啄她的唇瓣,“叫我庭西。”
曲槐安眉眸含情,貝齒輕咬著瑩潤的唇瓣,不願開口。
謝庭西輕揉著她的耳垂,倒也不勉強她。
曲槐安感覺自己的耳垂都要冒火了,清了下嗓子說,“我該去陪慕慕了。”
謝庭西在她的額角親了下,終於將她從身上放下來。
溫熱的大掌還在她的翹臀上輕拍了一巴掌,“去吧。”
簡單的兩個字,夾雜著幾分挑逗和寵溺的意味。
曲槐安走出辦公室,抬手揉了揉泛熱的臉蛋,等那股熱度褪去,這才下樓去找謝予慕。
謝庭西起身走到窗戶前看向樓下,遠遠地可以看到她纖細的身影走向慕慕。
原本以為蘇蘭絮會是謝太太的最佳人選,沒想到會被許嘉鹿那貨搶了,如今看來……
蘇蘭絮未必就是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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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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