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兩個各懷鬼胎的師徒結伴走向了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
由於沒有安排招待，食堂下班的時間要比車間早，同樣上午食堂工作人員也要比廠裡其他工人早半個小時到廠，否則發麵蒸饅頭、窩頭就來不及了。
何大清父子此時早已到了南鑼鼓巷路口，何大清笑著對兒子說:“你先回家準備一下晚飯，我去街口的供銷社買點禮物，今晚我得去感謝一下人家林處長，如果不是衝著林處長的麵子，李副廠長怎麼可能直接給你一個正式工的名額？”
何雨柱驚喜地瞪大了雙眼:“爸，聽你的意思是說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就是正式工了？對了那個李副廠長收了多少錢？一個正式工現在起碼也得五六百塊錢，更何況還是紅星軋鋼廠的正式工名額，估計得八九百塊錢吧？”
何大清十分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氣秉性，就是怕他在食堂裡說漏嘴了，所以直到現在才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何大清輕輕拍了兒子一巴掌，低聲說:“你腦子有病是吧？這種事也在大街上隨口瞎嚷嚷？萬一被彆人聽到了給你來個舉報，我看你到時候哭不哭。”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先是看了一圈發現附近根本沒有彆人，還是忍不住低聲問:“爸，你就告訴我吧，李副廠長要了多少錢？我絕對不會告訴彆人。”
何大清歎了口氣，知道不告訴他的話，這個臭小子能煩死自己，於是低聲說:“人家李副廠長看在林處長的麵子上一分錢都沒有要，如果不是林處長想讓你試試菜，李副廠長根本就不可能給你一個正式工的名額，所以我現在去供銷社買點禮品，晚上去林處長家走一趟。好了回家吧，記住了這件事除了老太太，其他人誰也彆說，有人問你就告訴他們，是我給你弄的名額，咱們四合院裡那些人的德行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