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坦克的炮管高高揚起,好像不能開炮了,但是顯然還能動。
坦克周圍的殘兵還不少,他們也衝不下去。
每人兩顆手榴彈扔了後,他們攜帶的手榴彈也用完了。
現在的他們,隻能用步槍和下麵的士兵對射,占不到一點優勢。
而在坦克裡,炮手驚奇地發現,炮塔能轉了。
剛才在坦克上爆炸的手榴彈,意外地炸掉了卡住炮塔的彈片。
隨後他沮喪地發現,炮管依舊無法調整。
坦克機槍射擊了一陣後,車長覺得差不多了,他命令坦克起步,準備將那輛灰狗,直接碾碎。
剛剛向前開動了不到五米,灰狗的炮口,又冒出火光。
這次37毫米的穿甲彈,直接擊中了坦克的炮塔裝甲。
圓潤的炮塔設計,沒有彈飛炮彈,炮彈在沒有損耗什麼動能的情況下,穿透了裝甲。
金屬射流像利劍般,穿透了炮手的胸膛。
炮手當場就垂下頭顱,去見了上帝。
“啊!shit!”
遭遇如此變故,車長氣憤地大吼起來,他急忙命令機槍再次開火。
他很清楚,對麵的灰狗,除了靈活外,就是炮彈裝填速度很快,他不敢再前進了。
絕不能給對方再開炮的機會,否則炮管懟著他臉打,就算自己坦克的裝甲厚,也經受不住。
機槍響起的時候,灰狗裡的戰士已經趴在車裡。
這個戰士有經驗了,沒乾掉對方的話,自己馬上就會被打擊。
山坡上的秀才,看到灰狗再次開炮,心下一喜,但馬上發現,坦克依舊能反擊。
他打出一顆子彈,沉著地對另外兩名戰士說
“你們掩護我,我衝下去,看看能不能乾掉那些士兵。”
兩名戰士愣了下,下方至少還有六七名士兵,手上都是衝鋒槍,秀才衝下去,九死一生。
兩人隻是愣了下,旋即鄭重點頭,扭頭就對著下方拚命射擊。
秀才抓著一支步槍,彎腰跑出了石頭後,蛇形移動,向下方奔跑。
美軍打來的子彈,在他的周邊飛舞,泥土被子彈擊打的在空中跳躍。
一顆子彈,擦過了秀才的小腿,讓他踉蹌了一步。
他就是滾倒,在地麵上滾了幾圈,避開了後麵的子彈。
秀才他們三人,拿的都是栓動步槍,僅僅憑借那兩名戰士,根本壓製不住美軍的火力。
就在美軍士兵,向著秀才躲藏的地方傾瀉子彈時。
在另外一個方向,一顆子彈,穿透緊張的空氣,呼嘯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