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陸煙蘿驚喜呼喊,高興得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起身提起裙擺朝他跑去。
見到她在,蘇禦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遲疑一下,迎過去彎腰行禮,“草民見過長公主。”
“免禮免禮。”陸煙蘿把他扶起,嗔怪埋怨,“你呀,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見了我不要行禮,我們是朋友呀。”
“草民不敢。”蘇禦抱拳回絕,語氣中帶著冷漠和疏遠。
“長公主乃是千金之軀身份尊貴,草民怎有資格和長公主做朋友?還請長公主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草民受不起,也會辱了長公主的身份。”
“哎呀什麼身份不身份的?那麼見外乾什麼?”
“長公主身份尊貴,於草民而言,就是外人。”
陸煙蘿的熱情慢慢被他的冷漠澆滅,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小,大眼睛裡寫滿了失落。
這個木頭疙瘩,每次自己帶著一腔熱情對他,他卻連一個笑臉都不肯給自己。
自己堂堂長公主,論相貌論品行都是不錯的,怎麼就入不了他的法眼呢?
蘇禦冷淡依舊,甚至都不正眼看她,“長公主,草民剛才聽貝錦說您找草民,不知道長公主有何事宜?”
陸煙蘿重新揚起笑臉,從懷裡掏出一個淺綠色的荷包,雙手遞給他,滿臉都是女兒家的嬌羞。
“蘇禦,你肩負保護我王兄的重任,高處不勝寒,行事時難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
“我給你求了平安符,還給你繡了荷包容納。你收下吧,這是我的心意。”
蘇禦後退兩步,麵無表情直言拒絕:“多謝長公主,草民身份卑微,配不得長公主如此抬愛,這荷包和平安符還請長公主收回。”
陸煙蘿苦著臉,“可這是我的心意呀,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你不收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
“草民該死,讓長公主操勞了。”蘇禦依舊沉著臉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