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悠南點著頭,心裡難過得不是滋味,“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王爺您了。山鳥與魚不同路,從此山水不相逢。”
陸修遠轉過身背對著她,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他話音落了半天都不見回應,還以為那人已經走了,正要轉身去看。
突然,他的屁股被人猛踹了一腳,他沒防備,一個趔趄,狼狽地趴在了地上。
“你!”他回頭怒視著夏悠南,痛得直吸涼氣。
夏悠南眼裡的淚光已經不見,取代的是瀟灑與冷冽。
她冷冷地看著他,高傲地說:“老娘向來光明磊落,容不得半點冤枉。
“你剛才的話嚴重侮辱了我的人格,而我又是個睚眥必報的,所以,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夏!”
語畢,她摩拳擦掌凶相畢露,一步步朝陸修遠走去。
陸修遠驚駭地睜大眼睛,腦中布滿了兩個字:臥槽!
書房裡的慘叫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就見夏悠南扭著酸痛的拳頭出了書房,大步流星地去房間收拾行李去了。
陸修遠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頭發也散了,眼也青了,臉也腫了,鼻子也流血了,看起來簡直不要太狼狽。
狼狽中還夾著一絲絲的滑稽。
mmp,就沒見過這種女的,被冤枉被誤解不是應該傷心欲絕泣不成聲嗎?
她倒好,一滴淚沒流,還有心情把自己胖揍了一頓,真是……
唉!陸修遠歎聲氣,望著夏悠南離去的背影思緒萬千。
夏悠南氣衝衝地回到房間打包好行李,正準備去喊自己的弟兄們,轉身卻見禪恩和朱立等人已經在門口整裝待發了。
他們肩膀上無一例外都背上了包袱,就連銀雪腰上也係了個灰色的布袋,似乎早就知道要走一樣。
“我去,你們行李都收拾好了?”夏悠南驚訝地看著他們,一頭霧水,“你們怎麼知道我們要走?我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們啊?”
朱立和熊飛齊刷刷地伸手指向最前麵的禪恩,“禪恩小兄弟通知我們的,他說你回來肯定會走,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