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南撇撇嘴,沒再搭理他,而是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抬起胳膊,好奇地觀看自己的臂彎處。
隻見手臂上昨天還鮮紅如梅的守宮砂,居然在一夜之間消失得一乾二淨,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
夏悠南睜大眼睛,驚奇地感歎,“哇塞,真的沒有了,這個好神奇呀,我們那裡都沒有這種技術。”
陸修遠看著她光潔的手臂心裡美得冒泡,捧著她紅豔豔的小臉親了又親,像是怎麼都疼不夠。
“寶貝,下次還敢不敢說為夫不行了?”某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掛著滿臉的壞笑調侃夏悠南。
夏悠南翻個大大的白眼,憤憤道:“你那心眼兒簡直要比針尖兒還要小,那能怪我嗎?要不是你先氣我,我能賭氣說那些話嗎?”
“我怎麼氣你了?”陸修遠一臉茫然。
夏悠南紅了臉蛋兒,氣咻咻地控訴:“就你,你個賤男人,你每次都故意勾搭我,又每每在我意亂情迷想入非非的時候刹車,把我吊得好不難受,我沒咬你就夠好了!”
聽她這麼說陸修遠驚呆了,感覺是又後悔又好笑。
哎呀,他確實是疏忽了,隻知每次臨時刹車自己難受得緊,卻不想他的寶貝也很不爽。
怪不得每次在關鍵時刻停止時,寶貝的目光都寫滿了哀怨,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該死的,早知道……早知道如此,他們現在娃都出來了!
“怪我,怪我!”陸修遠忍俊不禁地跟她道歉,一個翻身又覆到了她身上,輕吻著她的鎖骨曖昧喃喃,“所以,我們繼續,把以前沒有發生的事加倍補回來,嗯?”
夏悠南神情呆滯,已然沒有了掙紮的力氣,“陸修遠,我希望你能分清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你再折騰我,我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