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帶你去買禮服,周六去參加晚宴,隻是一個生日宴,但是邀請我肯定也是有利所圖,我不想和他們多做糾纏,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華把她抱進懷裡,她靠著他的胸膛,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好的,我都聽你的。”
軟玉溫香在懷,還告訴他都聽他的,明華唇角一勾,“姑娘,在床上彆對我說這種話,我會忍不住。”
忍不住?
晏清歡伸手搭在他腰上,湊近他的耳邊道:“二叔,你連你侄女兒都不放過嗎?”
他故意,那她也故意,看看誰先撩死誰。
明華沉默了有那麼兩三秒,突然摘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晏清歡一愣,脫口而出,“怎麼摘了啊……”
明華伸手一扔,戒指準確進了垃圾桶,他抱著她,“換個對戒。”
哎呀!
討厭鬼!
晏清歡一下子把臉埋他身上,“你好討厭。”
左手尾指帶戒指,代表不婚主義,先前她年紀小,他左手尾指多了個戒指。
後來她嫁人,戒指到了她的無名指上,她穿婚紗那一天,就是摘戒指的那一天。
現在,戒指扔了,換個對戒,她和他的無名指上,都會有個戒指。
他突然認真道:“清歡,周六白天彆去醫院了。”
“為什麼?”
“買對戒。”
“所以二叔還是要對侄女兒下手了嘛?”
“……”
晏清歡苟了半天,下午又去上班了,隻不過她這次神色大好,走路都蹦蹦跳跳的,一度讓陸慎都欲言又止。
直到他看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沒有了,他才想明白了。
估摸著,姑娘是終於和她那個所謂老公的人劃清界限了,開心多了。
“清歡,”陸慎伸手把她散下來的頭發綰到耳後,“你周六有空嗎?”
晏清歡有點不習慣他對她這麼親近,下意識躲了躲,“本來是有空的,但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有點事要做,白天我就得請假了。”
“好吧,”陸慎笑了笑,雙手伸進白大褂的口袋裡,“晚上有空嗎?”
“應該有的。”明華說晚宴是七點半開始,他們苟半個小時就走,所以,“八點以後我就有空了。”
“這樣啊,”陸慎替她掀開門簾,“我一個朋友過生日,我不想連個女伴都沒有,清歡有空陪我去嗎?”
又是晚宴?
那肯定不行了,這種私事,她還是彆亂攪和了,晏清歡正想拒絕,突然又來了個病人。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開始跑,導致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一直到晚上下班回家,這件事直接被遺忘了,明華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格外纏著她,竟然會等她下班以後來接她。
並且,自那天以後,明華就非常“自覺”地天天回臥室睡覺,雖然這就是他的房間吧,但是,晏清歡總有種被套路了的感覺。
直到某一天他洗了澡爬上床掀開被子,非常順手的抱緊她時,晏清歡發出了疑問,“二叔,咱們這麼做,你不覺得哪裡怪怪的麼?”
他已經困了,迷迷糊糊道:“放心,就算我們領了證,我對你來硬的你也可以告我。”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