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荼靡手裡拿著紅繩手鏈仔細端詳。
“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要吃這個狗糧?”
“害,是你的狗糧,我已經結婚了。”
“……”
餘柔不想說話,餘柔哭得好大聲。
“對了白姐,這個手鏈到底是什麼?”
“它代表什麼我不太好和你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它斷了,代表什麼。”
白荼靡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手鏈,想看看能不能接回去,“第一種,手鏈真正的主人想徹底離開他贈予的人,所以手鏈會斷,第二種,手鏈真正的主人死了,所以手鏈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紅繩了。”
她抬眸,紅繩已經接不回去,她把手在身後藏了藏,風一吹,手中的紅繩竟然化成粉末被吹散。
“還有最後一種,有能力比較強的人強行拉斷。”
這個事情其實出現過,洛應就拉斷過,但是商奈還是可以接好的。隻是這次有點不一樣,手鏈直接沒用了,變成粉末。
“但是沒人拉斷啊,就是突然斷掉的,商乾事也回來了也沒要離開知意,所以為什麼會斷啊。”
餘柔有些想不通,白荼靡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彆多想了,走吧,趕緊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好吧,”現在她確實也沒什麼事情了,也該走了,餘柔點點頭,“那我就先走了,白姐回見。”
“回見。”
白荼靡也未做多停留,沒有和秦知意打招呼,直接進了公司。她最後轉頭看了雪中站立的兩個人,又看了看手心,那裡空無一物。
“奇怪,到底為什麼會斷?”
她也搞不清楚。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化作粉末,白荼靡看了看她右手腕上的手鏈,最中間的一顆南珠,竟然有了點裂痕。
“怎麼會這樣?!”她眸間滿是震驚。
雪地裡,商奈右手伸進了黑色風衣的口袋裡,左手輕輕抱了她一下,“知意,最近事情有點多,但是最近我肯定不會再離開了,我保證。”
他依舊是這樣,不做任何解釋。
秦知意歎了口氣,“商奈,我……”
“懷爾德是我的弟弟,因為某些原因我需要把他帶回去,本來不需要多少時間,但是在哪裡出了點事情,所以回來得很晚。”
他牽著她的右手,伸進他的大衣口袋裡,“我們回家吧,有一些事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很多太自以為是的地方,我考慮的很多但是也很少。知意,我特意把這段時間調空閒了一點,我能慢慢說給你聽一些事,也能聽你慢慢說完一些事。”
他們之間看似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也生活了許多年,其實,並沒有真正的了解對方,也真的需要一個溝通交流的機會。
秦知意突然鬆了一口氣,她突然間脾氣上來,其實就是為了這個。
沒想到,他會先她一步說出這些話,不會讓她再顧慮要不要提出來這些事。
她和他走在雪夜中,他拂去她發上的雪,他來得比她匆忙,唯剩的一點溫柔和耐心,依舊留給了她。
“商奈,我做不了一個成熟的人,我發現我好像沒辦法跟著你的腳步來。”
“知意,感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遷就,是雙向的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