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個大問題了。”
如果閔柔現在直接去搶身體，肯定還是搶的過的，而且再加上她現在元氣大傷氣息微弱，估計他們都不太好找她到底是上了誰的身。
秦知意揉揉眉心，這次確實有點衝動了，“真是和人沾邊的事兒我是一點不乾。
“不至於，反正她這幾天肯定掀不起什麼波浪。”程序源抱著傘，“抓緊時間了，你找到蘇六爺咱們就去把她徹底抓起來送到靈源。”
“我儘量，我爺爺太神出鬼沒了。”她也不敢答應得太滿，所以隻是隨口應了一句，然後就和程序源在醫院門口兵分兩路了。
秦知意萬萬沒想到彆人小蝌蚪找媽媽，而她是小清夢找爺爺。而且這一找就是兩天，明天都要上課了，還沒有他一點點消息。
“你說我爺爺這人也真是的，不需要他的時候，他不是在樓下打麻將就是在樓上澆花，五步一見十步一喊我，根本不用擔心找不到他。”
她氣得臉頰鼓鼓的坐在書桌前開著台燈補作業，“現在急著需要他的時候，我就是掘地三尺也得和程序源說一句：沒有，我找不到他。”
林星河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戳了一下，這一戳，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你乾嘛？”
“唔……你又寫錯了。”
林星河本來是半靠半坐在她書桌前，他習慣性把衣服的拉鏈拉到最高，經常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樣。
此刻卻單手撐著桌子，低頭看向她。周邊是護眼的暖橘色燈光，他眸子裡是她的小小倒影。
林星河低咳一聲，俯身一手撐著她的椅子靠背，另一隻手的手肘撐著桌子彎下腰來。
林星河他媽媽是小提琴家，從小就讓他跟著一起學小提琴，所以他的手是真的形狀好看，可以很輕鬆握住她的手。
不要問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大佬就很自然的握著她拿筆的手，替她改了一下答案。
他的體溫偏低，但並不是涼，大夏天握著她的手還怪舒服的。
“不會對數？”他鬆開她的手，不過依舊彎著腰和她說話，他說話喜歡看向對方的眼睛，他們的距離太近，導致秦知意直接側開臉不去看他。
“你見函數這個東西有誰能全部掌握……”她頓了一下，“好吧是我智商不夠。”
“也沒那麼難，”他在她耳邊輕笑一聲，伸手從她的筆袋裡抽出來一支筆，“給我張紙，我給你梳理一下。”
秦知意因為在家裡，所以是披著頭發的，兩邊的劉海有點長了，一不小心就容易弄到眼睛。
林星河拔下筆蓋，耐著性子把她的劉海用筆蓋夾了起來，輕輕往頭發一側彆過去，就像是夾了一個發卡。
做完這一切，他隨意挑了一縷長發在指尖纏繞，“草稿本扔給我。”
她的頭發雖然被他纏在手指上玩，但是並沒有弄疼她，秦知意扔給他一個草稿本，“你說我從現在跟著你好好學函數，我後天的月考能過了嗎？”
“你說我現在跟著你好好學，我後天能成為擺渡人嗎？”
“……”
真打擊人。
果然沒天賦後期再努力也做不到巔峰。
太長長歎口氣，趴到了桌子上，“可是數學真的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