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識不喜歡和彆人接觸,不喜歡彆人碰他的東西?”
“對啊,上次他們隊有個人的妹妹,進了他的房間,吵著想要他的卡林巴琴。她哥就想著淩識應該不會和小孩子計較,就默許她拿著玩了,結果淩識回來看到以後……”
溫冽回頭看了她一眼,“那個目光,我一度以為他會動手。”
秦知意簡直震驚,他可從來沒這麼對她過,他什麼東西她沒碰過?就上次在他行李箱裡看到卡林巴琴她沒問他直接拿著玩,淩識也沒說什麼啊。
而且,還給她譜子讓她玩了。
“公司的心理醫生說他通過了心理檢測,比他們隊所有人都抗壓能力強,說他沒什麼問題,”溫冽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這話我聽著就和假的一樣。”
她聽著也和假的一樣。
秦知意忍不住看她的手,上次玩他那個卡林巴琴的時候,她不小心劃了手,他直接把琴毫不心疼扔到一邊去給她包紮手指。
說到底,他對她還是不同的。
“那琴有什麼意義麼?”
“他媽媽留給他的。”
對了!
淩識一直沒提過他的家庭,秦知意兩手十指交叉,有些為難。
到底該不該在他回來以後問一問?
算了,還是彆問了。
這事兒看似就像一個小插曲,卻一直延續到淩識拿了冠軍回來她都沒有忘掉。
他拿冠軍那一天,正好是十七歲生日,秦知意那幾天正好也很忙,溫冽也經常回家,所以他們相處的時間非常非常少。
少到她忘了他的生日。
秦知意自進這個劇本世界以來最雷打不動的一件事,就是明每天早上早起擦她的小提琴,偶爾也會去花園練一練。
她的小提琴是一定會每天都擦的,而且保存也非常小心,不管淩識怎麼和她撒嬌讓她再睡一會兒,她都不會忘了起床擦琴這件事。
但是,就那天,她記得擦琴卻忘了他的生日。
淩識得冠軍的那天晚上,也是他生日的那晚,她正好不在家,應邀參加了一個晚會。
這晚會也是個生日宴,秦知意其實還是有印象今天是誰的生日,結果突然有個人過生日,就讓她忘了淩識也是今天。
D國地美公司的老總家的千金過生日,據說是她的粉絲,所以特意通過公司請她過去。
這種土豪生日宴溫粥參加很少,除非過生日的是小姑娘或者少女,這樣這種生日宴絕對沒有彆的目的,她才會參加。
正是如此,這個生日宴公司才替她同意了。
地美是標準Z國企業,但是D國區的總裁是D國人,聽說是倒插門,娶了地美創始人的女兒。
秦知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覺得她就適合當個清純小白花,不論參加什麼活動,都是一身白裙子。
生日宴舉辦的地方是個莊園,布置得非常豪華,還有侍者替她打開車門。
秦知意整理了一下裙子,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