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落地窗前目送淩識離開,他戴著口罩,走得很快。
秦知意也換了一身衣服,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打開二樓客廳的窗戶翻了出去。
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位置確實有點偏,也因為天色漸晚路上根本遇不到人。
她一路跑,根本不敢休息,生怕在淩識回來時發現她不在,然後趕在她到驗證點的之前先找到她。
很快,她終於跑到了上次拍mv取景的一個地方。
秦知意喘了口氣,正要抓住一個人路人問路,手腕上傳來很重的緊握感。力氣之大,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掰骨折。
“粥粥,”他另一隻手抱緊她的腰,語氣冷漠,氣場非常壓抑,四周的溫度似乎都掉了好幾度,“為什麼,為什麼要支開我逃跑?你在演戲麼?你剛剛都是演得麼!”
“我沒有,”秦知意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阿識,我隻是想去驗證一個東西,我不是想離開你,你冷靜一點,阿識!”
他的偏執很重,占有欲太強,她的離開把他逼到了極點。
天知道他走了很遠買到糖葫蘆,回家她卻不在了的時候,他有多壓抑。
“粥粥,你非要我把你綁起來關進籠子裡麼?”
心理偏執的極端,就是努力想控製一個人,恨不得把對方綁起來塞進狹小的、完全無法逃跑的空間。
“阿識,”秦知意重重咳嗽幾聲,“你抱得太緊了,我很難受。阿識你冷靜下來,我不是想離開你,我這麼做是想更久地和你在一起啊。”
她說的沒錯,可是淩識已經要被逼瘋了,“你為什麼要跑?為什麼!”
“淩識……”
秦知意忽然被攔腰抱起,他一路一言不發,就這麼把她又一次抱會了那所房子。
她被他鎖在房間裡,兩隻手的手腕上是銀色的兩個手環,隻有輕輕一扣,就會鎖上,就像一幅手銬。
那是淩識第一次強迫她,不聽她的任何解釋,隻是想占有她。他把她的雙手扣在床頭,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有些重。她臉色很紅,身上多了一層薄汗。
他卻情況很好,呼吸都沒有加重,隻是抱著她折騰了一晚上,讓她一直到晚上都沒有休息過來。
渾身疼,是真的渾身疼,疼到根本站不起來,不,坐起來都難。
淩識端著一碗湯,吹涼了喂給她,“粥粥,喝點湯。”
秦知意嗓子又啞又疼,咳嗽幾聲,“淩識,我一定要出去的,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跟著我一起去做都行。”
反正就是為了讓他恢複記憶,讓他在她眼前恢複記憶不是更不耽誤時間嗎?
“不,粥粥,不要出去,我不會放你走的。”
他一句話給她判了死刑,秦知意沉默了,許久,才握著他的手道:“淩識,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粥粥,”他根本不想聽她說那些她要離開的話,隻要她一提起,他就想方設法轉移話題,“我學了一道很棒的菜,明天做給你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