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果然震懾住她們,一個個像鵪鶉似的立在原地。
管事又道,“我言儘於此,各位不聽,想要尋死,我也不攔著,都下去安頓好,後頭跟著教習好好學。”
說罷便扯著鄭語馨走了。
等待鄭語馨的是一頓花瓣浴,無事沐什麼浴,她預感不妙,“你們這就要我接客嗎?不是還要教授些技藝——”
管事冷酷打斷道,“你都要尋死了,還教什麼,殿下就指著你這點價值呢。”
殿下?鄭語馨立刻追問道,“哪位殿下?齊王麼?”
管事卻不理她,隻對另外兩個婆子道,“把人收拾齊整了,送到房中去,手腳輕點,弄得不好看你我都得遭殃。”
“是。”
房中隻剩鄭語馨和那兩個婆子,那兩個婆子一看就比普通婢女能乾,直接上手熟練地扒下鄭語馨的衣裳,將她丟進浴桶裡,跟燙雞拔毛一樣。
鄭語馨還沉浸在“殿下”中,如今她還能指望誰,侍奉殿下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讓自己翻身的救命稻草。
是以她也不掙紮,任憑那兩個婆子揉搓。
待洗完,穿上特製衣裳,便又是開臉,又是上妝,折騰一陣,外頭天都已經黑了。
管事來做最後的檢查,圍著鄭語馨打量得不住點頭,“瞧這身段相貌,真就是紅顏禍水。”
說罷便牽著鄭語馨去到另一處地方,她頭上罩著一件輕紗,視物並不真切,隱約感覺四周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