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照。”
徐琬禮貌而不失熟稔道,“那我稱你閻叔吧,你和鄭明銳是什麼關係?”
這人看起來武力不低,說不準和她先前碰上的那兩個高手實力相當,明明手裡有更強更合適的殺手,卻偏偏找她做殺手,鄭明銳腦子有坑吧?
他抖了抖煙鍋裡的灰,眼底無波道,“沒什麼關係,同他娘倒是有點關係。”
徐琬很意外,脫口而出,“舊情人?”
不怪她想象力豐富,實在是那話太含歧義,不過話說回來,鄭明銳他娘眼光是不是過於特彆了。
閻照不禁錯愕一瞬 ,失笑反問,“你認為我一個殺豬的,能跟他娘是舊情人?”
徐琬兩手一攤道,“我瞎猜的,要不然就是你對他娘情根深種……所以你和他娘是什麼關係?”
他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道,“欠他娘人情。”
原來如此。
徐琬了然點頭,旋即一想,壞了,鄭明銳收他娘的人情債給她換好處,豈不是想讓她欠他人情?
心機真重。
閻照上下掃她,嫌棄道,“我瞧你這…細骨頭裹二兩肉,丫頭,好言勸你,彆去地下武場送死。”
這話徐琬就不能認同了,“非也,大叔,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他不屑一顧地冷哼,“老子沒心情跟你掉書袋。”
跟著站起身道,“把你身上那些武器扔桌上,來院子裡,打贏我再說。”
“……”
她出門前特意準備一番,把鄭明銳給的袖箭和匕首都帶上了,還抹過毒藥。
結果還沒派上用場就被他一眼看穿,嘖,眼睛夠尖啊。
徐琬低頭環顧周身,心道看不出來啊,他怎麼發現的?
緊湊後院裡,堆滿雜物,西麵廊下,一塊木門做的案板上擺著未剔的半扇豬肉,剔好的豬肉則裝在案邊籮筐中,冒尖的紅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