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照又從懷裡摸出個青麵獠牙鬼麵具扔給她,
徐琬蹙眉,茫然地問,“不是可以易容麼?”
畫本子裡都這麼寫,可以易容。
“易容多麻煩,需人皮、魚膠樹膠、胭脂水粉,這麵具一戴就完事兒,瞧著還能嚇唬人。”他語氣裡透著些許煩躁無奈,“再說你要易容我也不會,上哪兒給你弄人皮去——哎,豬皮你要不要?”
“……”
“不用,戴麵具挺好的。”她說著將麵具放置麵前,轉頭問他,“嚇不嚇人?”
閻照對她這種小孩兒把戲很嗤之以鼻,“不嚇。”
徐琬沒勁兒地“嘁”了聲,將麵具好好戴上,對他道,“我怎麼覺著你這麵具大了?”
“那是你臉小了,行了彆廢話了,你化名用什麼?”
她歪頭想了會兒,開口詢問,“鬼麵大王?”
“……”
閻照無言以對,起身招呼她,“走吧。”
徐琬一個轉身彈起,跟了上去,“我現在成你師妹了,該怎麼稱呼你?”
“叫師哥。”
“嘖,叫不出口,叫你老閻吧。”
他看著跟徐庸年紀差不多。
閻照不滿,“沒大沒小,你們高門貴女不是很注重禮儀?”
“我又不是高門貴女,我現在是鬼麵大王。”
“……”
還是那處宅門,這次守衛換人了,閻照遞出令牌,直接就給放行了。
徐琬驚奇,“鳩山派的令牌這麼管用?”
“廢話,也就你才沒聽說過鳩山派。”閻照連眼神都懶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