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琬正想逮人問,一路當木頭的玉書開了口,“他這會兒估計在賣肉。”
“……”
幾人又尋到市集,閻照果真在肉鋪前替婦人割肉,麻衣芒鞋,瞧著寒酸至極。
瞟見徐琬同鄭明銳的兩個侍衛在一起,閻照十分意外,“你們……”
“閻叔。”甫一開口就被徐琬截住,“有十萬火急的事想請你幫忙。”
呦,說話這麼客氣,準沒好事。
剁骨尖刀“咚”一下穩穩立在菜墩子上,閻照頂了頂腮幫,叉腰問她,“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四周人流如織,又有各府宅中的采買下人,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徐琬試探性道,“此事不宜聲張,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豈料閻照擺手拒絕,“不行,我還要賣肉。”
上午賣出的肉不多,鋪在攤上,掛在架上的還有大片豬肉,徐琬粗略掃完,咬牙道,“我全買了。”
“嘿。”閻照呲牙一笑,“你這丫頭還挺大方。”
正打算給她稱,徐琬直接掏出幾兩銀子扔案上,問,“夠麼?”
“夠了。”閻照一把抓起銀子,對她道,“跟我來吧。”
倆人離開後,玉書和於成則留在攤前守著那堆肉。
尋了處無人角落說話,徐琬開門見山道明來意,“我想請你跟我去一趟巢州。”
“巢州?”閻照眯了眯眸子,嗆她,“巢州正鬨疫病啊,你想我去送死?”
“巢州有太醫院的醫官在,疫病不足為懼。”
徐琬企圖說服他,“閻叔,你從前混江湖武林,定然信奉扶貧濟弱,替天行道的處事準則,現下巢州缺藥,有山匪攔路,藥材商不敢前往,再拖下去,巢州百姓都得死,你是大義俠士,定然不忍心見死不救。”
巧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