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動作,院子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向外晃了幾下腦袋,並沒有任何收獲。
六子還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聽錯了,或者是睡著了做的夢?
不過他還是小心的探出一隻腳,再慢慢的把身子伸了出來。
在他邁出第二腳準備落地時,李夢琪出手了。
防止六子在暈倒前開槍,直接把人扔回了空間的車廂裡。
李夢琪的防備還真沒有多餘,六子在落到車廂的車板前,確實打出了一槍,車廂上麵都被打出了一個洞。
同樣站在空間裡的李夢琪,被這一聲槍響嚇得眨巴了下眼睛。
然後雙手插著腰,牙齒左右磨了磨,然後在心裡勸慰自己,不氣不氣,有的是人收拾他。
神識看到六子確實已經昏迷不省人事了,還是先把他的槍被收了起來,扔進了倉庫裡。
她對這玩意可不了解,萬一不知道碰到哪再蹦出子彈來,誤傷自己就不好了。
還是放倉庫裡安全,那裡可是靜止的,就算子彈被打出來,也是被禁錮住的。
接著就是綁手綁腳套腦袋,難兄難弟得是同樣的待遇才好。
然後李夢琪拿出提前用打印機打好的舉報說明材料,但是不能就這麼交出去。
紙張是問題,上麵的印刷體字也是問題。
空間裡現在有不少這個年代的本子、紙張,隨意的扯了一張鋪在A4紙的上麵,拿著鉛筆用左手一點一點的描了起來。
有的筆畫故意寫歪一些,或者有個斷筆什麼的,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這一篇材料描完。
拿起來看了看,比較滿意,任誰也不會把這字聯想到她的身上,這就可以了。
還有船老大的照片,都一起裝進信封裡。
拍了幾下手,算是大功告成了。
李夢琪可沒想著一直在六子家等到天亮,反正他這裡離省政府辦公樓也不遠,就借著月色腿著走了過去。
在院牆的西南角外找了棵大樹藏好,閃身回了空間。
然後把六子記的那個日記本找了出來,一頁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