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推開大門進去,就聽到自行車的手鈴“叮鈴鈴”的響。
停下動作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竟然是郵遞員?
“哎,你是趙家媳婦吧?”
李夢琪左右看了看,不自在的對郵遞員點了點頭,“啊,是,我是。”
“嗞”的一聲,車子被刹在了李夢琪的麵前。
郵遞員在隨身的挎包裡翻了翻,拿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那,你男人從部隊寄回來的。”
李夢琪尷尬的把信接了過來,道了兩聲謝,看著郵遞員蹬上車子騎走。
心頭布滿了疑惑,臉上凝重著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在院子中停下了腳步,算了算日期才六月末,跟原定的時間線不符。
而且原主的記憶中明確的記著,當時趙正康發回來的是電報。
上麵隻有四個字,受傷 勿念。
李夢琪摸著有些厚度的信封,對著太陽照了照,能看出來裡麵是信紙,應該不止一頁。
她為一個隻見過一麵的假媳婦,實在沒有底氣現在就把信給拆開來看。
回到屋子裡,把信放在桌子上。
鬨心的在地上走來走去,眼睛卻始終一言難儘的看著信封。
公公去了鎮上跑化肥的事,不到晚上人是不會回來的。
婆婆也跟著好姐妹上山去挖野菜了,午飯都帶著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回來幫她看信。
李夢琪不甘心的把信來來回回的拿起來,放下;舉到頭頂看看,又放下。
隨後氣的往桌子上一扔,自己也倒在了炕上。
唉!這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真的非常不好。
李夢琪分析這封信多半是趙正康親筆寫的,因為部隊就算是有事發生,也不會給參軍的家屬寫這麼厚一封信。
小事人家領導不會通知家屬,真要是大的不得了的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