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田心儀勾搭在一起這個事,薛家男人和他兒子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孩子本來平時就住在學校,有時候一兩周才回來一次,經常不在家。
田心儀也是借著這家男人出外挖水庫的那段時間,暗地裡悄悄在倉房下挖的地窖。
薛家男人本來進倉房的次數就少,又不是故意尋找,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壓根就沒有發現過不對勁的地方。
也是田心儀給的誘惑太大,薛家這女人什麼也不用乾,幫著看好電台就行。
當田心儀來用電台的時候,幫她打她掩護,每個月都給薛家100塊錢。
在這個無知的村婦看來,這根本就是無本的買賣。
而且田心儀也說了,不會讓她長久乾下去,最多十年八年,也有可能三、五年她就會離開。
這麼粗略一算,哪怕就按五年算,一個月100塊,也要六千塊錢了。
在當下的年月裡,這六千塊錢是個什麼概念?
家裡窮的都死了好幾個孩子的情況下,這女人會不對這六千塊錢動心嗎?
就算是後世的資本家、大富豪們,麵對這樣成百上千倍的收益,彆說就是冒個險,哪怕提著腦袋都會有人乾吧?
所以二人勾搭上以後,薛家的雞是越養越少。
不是薛家女人想繼續養,而是她怕不養了之後,家裡在過著不缺錢的日子,會被旁人懷疑。
這才帶拉的養著二十多隻雞,每月有個10塊8塊的進項,不讓旁人瞧出問題來就好。
任光遠走訪了全村的村民,雖然確定隻薛家那一個女人有問題,但還是在臨撤兵前,點了點村長和村支書。
讓他們不要掉以輕心,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安撫好村民的同時,也要提高警惕,能及時發現問題。
村子雖然被洗清了嫌疑,但這個事件還是在鎮上領導麵前給掛上了號。
每次開會,都得點名批評村長或者村支書,二人都快被立為典型了。
周邊村子的村乾部們,也都被緊起了皮子。
每天都利用晚上的空閒時間,給村民們上思想政治課,還大力推廣村民們掃盲。
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