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遠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倒在辦公桌的桌麵上。
歪著身子、支起胳膊拄著頭,“嗨,老趙,你這會還能跟我硬氣硬氣,我看你晚上回家跪不跪搓衣板?”
趙正康嫌棄的做了個躲避的動作,皺著眉頭瞪了任光遠一眼。
以為這小子又犯毛病了,想要拿他尋開心,就不想再搭理他了,然後低頭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任光遠看著自己這個全身都硬氣的好兄弟,不懷好意的怪笑著“鵝,鵝......”
趙正康歎了口氣,很優雅的把鋼筆帽給擰上,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
很平靜的看著任光遠,“為了你不被憋死,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任光遠撇了撇嘴,慵懶的站了起來。
低頭整理著軍裝,“哎呦,某人就是厲害呀!可不像我,唉!”
任光遠又故意的用手彈了彈褲子,這才抬起頭來,傲嬌的說:“我可是個居家好男人,從來不會讓媳婦因為異性的事情而煩惱。”
趙正康閉著眼睛,壓下了心中的不耐,“你要是嘴累的話,我就叫蘇強進來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任光遠一聽,趕緊討好的收起自己那副姿態。
“欸欸欸,老趙,不地道啊,是不是好兄弟了?沒事老找蘇強乾什麼?差不多點得了,光逮著一個人壓榨呀?
來來來,作為好兄弟的我,親自來為你解惑。”
這時候的任光遠,已經繞到了辦公桌的對麵。
坐好後,整個身子都壓在了桌麵上,跟趙正康直直的對視著。
趙正康也真拿這個好兄弟沒辦法,即使都已經有了兩個兒子了,他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愛玩、還愛鬨,據他自己說,沒事在家的時候,也是跟孩子們一起、一起淘的。
現在就聽聽看,看他這張破嘴裡能說出什麼花來?
任光遠抱著看熱鬨的心態,把自己媳婦、還有老趙媳婦,跟那兩個姑娘之間的衝突,給學的惟妙惟肖的。
當時雖然看著周圍沒有什麼人,但還是被好多人給聽到了個大概。
一開始,馬書文情緒激動之前,可能真的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四個。
可架不住馬書文的聲音大,那一嗓子下去,這不就招來看熱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