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件胭脂紅的紗衣,薄如蟬翼,它不似尋常紗衣那般保守。
它的領口開的極大,燕瑾淑瞧著,若是穿在身上,必定遮掩不住胸前春光。
還有它的長短,大概隻到大腿根部,還沒有衣袖,隻一根細細的帶子連接。
燕瑾淑羞的不敢再看,但心裡卻又莫名升起一股異樣。
她是知道元南薇是個膽子大的,卻沒想到她的女兒更是大膽,這要是放在外麵,還不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這……實在太過露骨,讓她如何敢穿呢,多瞧一眼都覺臉紅心跳。
她暗暗歎了口氣,既答應了她,不能責怪她,那便隻能留著壓箱底了。
可……這些年為了求子,她數次心灰意冷,對房事也漸漸失了興趣。
雖然澤然掩飾的很好,但她依舊在他的臉上瞧見過失落的神色。
隻不過為了照顧她的情緒,從未對她提起過罷了。
時間久了之後,他們麵對這件事,好似已形成了一種默契。
就連如今,澤然宿在書房的次數也是愈發的多了起來。
想到這,燕瑾淑臉色黯淡下來。
外人都道他們夫妻二人情投意合、如膠似漆,其實內裡的苦澀隻有他們二人知曉罷了。
她又瞧了一眼那件胭脂紅的紗衣,輕輕咬了咬唇。
……
施憶薇從長公主府出來後,便去往了錦繡樓,小廝來報說,有金剛石的消息了。
“呂掌櫃,聽說有金剛石了?”施憶薇興衝衝進了錦繡樓,遠遠的招呼掌櫃。
她抬眼看去,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哎,是你,你怎麼在這?”
燕玄胤聽到聲音,身子微微一僵,他緩緩轉過頭,看向自己思念了好幾日的人。
嗯……怎麼好似又瘦了?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要不是他知道這女人早就想解除婚約了,不然還真會以為她為此事傷懷呢。
錦繡樓的呂掌櫃走了過來,看向施憶薇問道:“這位小姐認識咱們東家?”
嗯?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