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心悅那個傻子,想要嫁給他?
江宓芙勾了勾唇,也好,畢竟是個傻子,倒是也甚合她意,總比嫁給彆的會威脅到璟兒的皇子好太多了。
江宓芙想起什麼,她側頭看向衛氏,詢問道:“母後以為如何?”
衛氏假裝沉吟,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哀家老了,孩子們有自己的想法,便由他們去吧。”
一旁的燕瑾淑有些不解,她原本以為母後會反對,卻不曾想母後竟是不管不顧。
她暗裡著急的扯了扯衛氏的衣袖,衛氏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靜,她這才按捺住了想上前阻止的心思。
江宓芙勾了勾唇,又對施憶薇道:“既如此,本宮便與聖上說說,你且等消息吧。”
施憶薇鬆了一口氣,笑著回道:“多謝娘娘,勞娘娘費心了。”
衛氏瞧了瞧正廳裡的眾人,這才笑道:“都到了吧,離晚宴還有些時辰,各位可自行安排,去禦花園賞賞花,遊遊湖,聽聽戲,喝喝茶什麼的,彆在哀家這乾坐著了,都去吧去吧。”
眾人起身行禮應下後,便各自結伴出了正廳。
燕瑾淑等到大家都走後,才看向衛氏,低聲問道:“母後,您方才是何意?”
衛氏笑了笑,“以後你自會知曉,不必多問,也彆去乾涉便是。”
說罷她又瞧了瞧燕瑾淑的肚子,問道:“倒是你呀,這麼多年了,哀家的小外孫可有動靜了?”
一聽到這話,燕瑾淑麵上便不自覺的泛了紅,美眸微垂,紅唇微啟:“母後,兒臣葵水已晚了幾日了。”
“當真?”衛氏一時有些驚喜,她方才詢問,不過也是關心居多,沒抱多少希望,畢竟這麼多年了。
燕瑾淑頷首,“不過時日尚短,府醫也未曾診斷出來。”
“要不叫太醫來瞧瞧?”衛氏道。
燕瑾淑搖搖頭,麵上帶著憂色,她曾經也有過葵水遲了的情況,但最後無一例外都是白開心一場。
這次雖說心裡有些期待,但也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就怕最後又是失望。
不過她也說不上為何,這次竟有種一定會懷上的直覺。
“對了,母後,這次是薇兒那丫頭給兒臣瞧的身子,她說兒臣身子沒問題,是駙馬的身子有問題,才使兒臣懷不上孩子的。”燕瑾淑說道,麵上有種釋懷的輕鬆,好似十幾年綁在她身上的枷鎖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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